霜将两套衣裙递给程度，上面的样式和花色都是她设计出来的。

对方如此爽快，倒让程度有些不自然。

“如霜妹妹，前两天的事情……”

“大哥，事情都过去了。”

他想要解释，却被程如霜打断。

程度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两套衣服多少钱？我给你。”

程如霜摇了摇头，解释道：“昨日我送了三哥家两套，今日我送大哥家两套，也不算厚此薄彼。”

听到这样的话，程度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他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很是后悔。

本想再说几句，但他一抬头，发现程如霜又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回了家。

生日宴当天。

蒋琬穿上从程如霜绣坊里买来的衣裙，格外的光鲜亮丽。

“蒋夫人这件衣服真是好看，果然是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这衣服料子看起来就金贵，还有这花样，很是独特呢。”

“哎哟这是程家绣坊的衣服吧，蒋夫人果然有特权，哪像我们都要排上队才能买的呢！”

其他贵妇一句接一句的夸赞，让蒋琬笑得合不拢嘴。

她正想开口，却被姗姗来迟的宋芸打断。

“大嫂，妹妹来迟了。”

众人循着声音飘来的方向望去，看见宋芸身上那件衣服，蒋琬原本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刚才还夸赞蒋琬的贵妇们也都面面相觑。

这宋芸怎么跟蒋琬穿的一模一样？

碍于人前，蒋琬也不好发火，只得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

“宋芸妹妹，就等你了，快入座吧。”

宋芸似乎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

她惊呼一声，“大嫂，我……”

蒋琬扯了扯嘴角，安抚着她：“无碍，妯娌间的心有灵犀罢了。”

听她这么说，宋芸才放心入座。

只是她刚一入座，刚才围在蒋琬身旁的贵妇全都凑了过去。

“宋小姐年纪小穿这样娇艳的颜色正是相配呢。”

“这穿的像花仙子一样，把我们所有人都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