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中,丝毫不让。
傅海生爷知道傅雨寒等于是她半条命根子,一时也犯难。
同惠安大师协商道:“大师,还有其他办法吗?”
惠安大师深思后道:“也有,不过第二招比较亏损阴德。只需让傅先生找一位出生年份和傅太太同一年,且身形相似的女人,在特定的喜房偷梁换柱,待满二十四小时,来为死去的傅太太求阴德,给老爷子拜冲喜。”
“会亏损谁的阴德!”傅老太太慌忙问。
惠安大师高深莫测扫了一眼四周:“自然是女子的。”
傅老太太毫不犹豫道:“第二条,我们选第二条!”
“妈……”傅成州眸光黯淡,欲要阻止。
这举动不仅是对那代替之人的阴损,更是对刚死去苏姒的羞辱。
他的精神一阵恍惚。
眼前再次看到苏姒落海前那麻木的眼神。
不对,她分明是在怪他,在恨他。
带着孩子用眼神恐吓他。
但没等他说出口,傅老太太已经抱着孩子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最终,傅成州无奈妥协。
但找喜娘一事,一拖再拖。
始终没有找到合适人选。
虽然给的钱很多,傅成州坚持要求提前告知做这种事亏损阴德。
港城这一片,无论有钱人还是穷人,对这种事都是十分忌讳。
乃至于,现在开价几乎到了天价,仍然没有挑到合适人选。
秘书汇报时,傅成州情绪淡淡“嗯”了一声。
手上按着签字笔,但文件旁,正显眼摆放着一瓶空的红酒。
秘书欲言又止。
苏姒出事之后,傅成州反常的情绪,一度让他觉得自己压错人了。
但总裁会拿苏姒的死讯去压他和乔小姐的流言蜚语,一切应该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刘秘书冷静下来,想到乔愿晚交代他的事,默默看了眼门外。
“傅总,乔小姐让我向您带句话,说,她愿意来陪你一起冲喜。”
傅成州眉头深深皱起:“胡闹什么?”
“傅生,我没有在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