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吃两个。”吴敬中笑道。
“得嘞。”
刘雄也不去皮,三两口一个,连吃了好几个。
“枪带了吗?”吴敬中问。
“带了。”刘雄道。
“是当年我送你的那把吧。”
“嗯。”
“拿来看看,有些年头没见了。”吴敬中笑道。
刘雄不疑有诈,拔出配枪递给了他。
“哎,好枪啊。
“当年就是它,无数次掩护我,一起出生入死。
“留给我吧。”
吴敬中感伤一番,干脆利索的卸掉了弹夹。
“嗨,本就是你的。
“拿去就是。
“我回头去装备室再拿一把。”刘雄大大咧咧道。
正说着。
门外传来密集的脚步。
陆桥山领着人冲了进来。
“陆桥山,好大的狗胆,你想干嘛?”
刘雄见势不妙,连忙护在吴敬中跟前。
“刘雄,别演了。
“死到临头了还在装护主忠臣,不觉的害臊吗?”
陆桥山哎呀轻叹,讽笑道。
“你,你什么意思?”刘雄没明白。
“经查:刘雄勾结中统违反家规,密谋陷害站长、洪秘书、余则成。
“走吧,上电椅上聊聊。”
陆桥山一声令下,两个情报处的壮汉扑了上去。
“陆桥山,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怎么可能陷害站长。
“我什么时候跟中统勾结了,你莫要血口喷人。” 刘雄一把甩开那两人,浑身力劲泉涌,如雄狮般大喝。
“还敢耍威风!
“拿下。”
陆桥山大喝。
“站长,站长。”
刘雄转头看向吴敬中。
迎接他的却是冷如寒冰的目光。
吴敬中一言不发,嘴角挂着丝丝冷笑。
“站长,你……”
刘雄意识到自己被卖了。
那把枪。
那些梨。
他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死死盯着吴敬中。
他不甘心。
他不知道哪做错了。
他只想要一个解释。
吴敬中一言不发,沉默就是他的态度。
“带走。”
陆桥山一摆手,几个人锁着刘雄强行带到了刑讯室。
“老兄弟。
“对不住了。
“不是我心狠,是这世道不容你啊!”
吴敬中转过身,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像刘雄这种蠢货,永远也不明白。
夜深人静时,一趟趟往厕所跑,却没有金银进账的空虚。
所谓忠诚,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
戴老板如此。
我亦如此。
别了。
我的老兄弟!
……
刑讯室内。
“陆桥山,你不就是想做副站长吗?
“我从没想跟你争过。
“但你不能眼瞎,眼睁睁看站长掉火坑里啊。”
刘雄一看陆桥山那副小人嘴脸,不禁恼火。
“不争?
“呵呵,你把我装备室当婊子。
“让你签字骂娘的时候,不是趾高气扬吗?
“你告诉我,这叫不争?
“只怕在你眼里,我天生就只配做你的小马仔吧。”
陆桥山拿起照片拍了拍他的脸,阴冷笑道。
“我要见站长。
“我要去督查室,我要见马队长。”刘雄挣扎怒吼。
“马队长。
“真亲切啊,见马奎干嘛,把站长送到军事法庭吗?”
陆桥山摇头道。
“我已经抓到余则成通票的证……”
刘雄刚要喊叫,陆桥山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真想撕烂你的嘴。
“你跟马奎就是一丘之貉,津海站的团结就是毁在你们这群蠢猪手上。”
他是真恨刘雄。
洪智有一走,没人供酒了。
他在粤州的买卖,彻底打了水漂。
也没人托洪智有上门来找关系了。
这还不到一个月,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