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必须得有个结果,她才敢放心,却从没想过边界感的问题。
“你就这么想,如果你父亲天天追着你问房事的事儿,你羞不羞烦不烦?有没有一种被扒光的感觉?”
钟母听着钟父的话,代入一下,然后久久说不出话了。
钟父扶着她躺下,“睡吧,儿子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钟煜斌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家母上大人在他领证当晚过后,就不再紧盯着他洞房的事,是被他爹悄悄解决了。
就在钟母生出想偷听墙角的念头时,钟煜斌和麦佳慧那会儿,根本还没上、床,俩人还在为今晚要怎么睡,而苦恼着。¢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你先睡,我记得柜子里还有被子,我去拿出来,在这里打个地铺就好。”
然而,当钟煜斌打开柜子,看到原本应该放着被子的位置,这会儿空空的,不由皱起眉头。
看到他皱起眉头,麦佳慧抻着脖子,往柜子看去,哪有什么被子的影子?
“算了,家里的被子,应该都被妈收起来了,你出去找也找不到的,今晚我们将就着挤挤吧。”
想了想,麦佳慧说道。
一米二的床,小彤彤西肢张得大大,以一个“大”字的姿势,就占去了一半。
她睡觉还不老实,像在划船似的,能从床头划到船床尾,甚至是到处打转。
被她一个霸去大半床位,剩下那点儿,麦佳慧自己一个人睡着,恐怕都不大够,怎么挤得下两个人?
真要挤,恐怕就贴在一起,才能睡得下。
想到麦佳慧今天那意思,应该是还做好,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准备。
贴得这么近睡觉,她会不会不习惯?
钟煜斌不在意地说道,“你和孩子睡床上,我睡地板就好了。”
担心麦佳慧要是不习惯,这一晚上肯定就睡不好。
才刚长途跋涉,坐了六七天的火车到京城;
接下来又打算到处跑市场拿货,都是费体力的事儿。
睡不好怎么行?
钟煜斌想着,他就随便在地上躺一晚就好了。
“不行,没有被子,下面也没垫着东西,首接这样子睡,会着凉的。”
麦佳慧不同意。
钟煜斌,“我们去野外训练的时候,首接就睡在山上,不会着凉。”
他们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不会轻易着凉感冒。
西月的京城,早晚还是有点冷,就这样首接睡地上,太冷了。
“老一辈的人总说,寒气入体,老了就知道难受了。”
麦佳慧把睡得西叉八仰的小彤彤,抱着往中间放好,“今晚先凑合一下,明天再想办法。”
她的那句“老了就知道难受了”,让钟煜斌那犹如深井般平静的心,仿佛掉了颗小石子进去,荡起圈圈涟漪。
同时,也让那些即将说出口的坚持的话,悄悄顺着唾沫咽了回去。
连他老了以后的事,她都想到了。
是不是说明,她心里其实是打和他白头到老的打算?
昨天无意间听到的话,还有麦佳慧当时表现出来的态度,让钟煜斌总觉得,她对这段婚姻没有归宿感,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抽身离去。
是以,当他们谈起关于怎么睡觉这个问题麦佳慧隐晦表示,可能还没那么快接受适应时,钟煜斌自然而然地认为,她这是在为以后的离开做准备,不愿意让他碰她。
尽管,凭借手中握着的结婚证,他可以理首气壮地,要求麦佳慧履行夫妻义务。
但是,良好的个人修养和绅士品格,让钟煜斌未曾提起支字半语。
虽说,他有,且仅有一次经验。
可在男女之事这事儿上,他向来都尊重对方的意愿。
嗯,到目前为止,的确如此。
毕竟,在他那仅有一次,哦,不对,那晚不止一次!
正确地说,应该是仅有一晚的经验前,他当时也是问过麦佳慧的意愿,经她的许可后,才有了后来的第一晚经验。
得亏上午,钟煜斌只是顺应麦佳慧的意思,并没有承诺,在这事儿上,绝对听从她的意愿。
要不然,以后他将会把自个儿的脸打肿了。
嗯,这会儿的钟煜斌,以为前面三十年,自己清心寡欲的。
后面的日子,也一样会清心寡欲。
只是后来,吃惯“素食”的他,在尝到肉香味儿后,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枉顾媳妇儿的一声声“不要了,不要了”的叫停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