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对吗?”她向门口迈出两步,抛下一句冷冰冰的质问:“你的老情人那么多,何必来找我呢!”
然后她再也没有看他,直接大踏步的走出了浴室。
侧卧不能呆,顾时照还在浴室里,温宛观望了一下,磨砂门窗上投下一片暗影,顾时照似乎暂时不打算出来。她迅速的走到衣柜前,翻出两件衣服和一套内衣,解开身上的浴袍,动作神速的摘掉已经湿透了的内衣,将干净的衣服换上。
“你要去哪儿?”沉寂嗓音在身后响起。
温宛
没敢回头,她探手拿起床上的针织衫,套头钻了进去。
顾时照沉着脸,看她一板一眼的动作,手臂正后伸着,使力将背部的衣料往下扯,遮住了无暇白皙的美背。
他手握成拳垂在身侧,最终叹息出声:“你看到了?”
温宛抓起牛仔裤,背对着顾时照,以沉默作为回应,她解开拉链,准备就这样换掉下身湿透的裤子。
顾时照从来就不是君子,他在看到她莹白双腿的时候,便走上前去,一手附上她婀娜的曲线,浅笑着:“看到了也罢,反正也没打算瞒你。”
温宛气极,她转身打掉他作乱的手,眼底的厌恶之色显露无疑,恶狠狠的说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顾时照再度附掌而上,手贴上薄薄的丝滑底裤,他眸色深沉,在她再度发作之前,拥着她的身体贴向自己,唇角泛起一丝无奈:“宛宛,我早就说过了,我们已经绑定了,别想逃离我。”
这句话,温宛不是第一次听到,她歇斯底里的挣扎着,妄想从顾时照的禁锢中抽身,可越挣脱越被箍紧,最终,虚脱的靠在了顾时照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顾时照……我一无所有,你……为什么抓着我不放呢?”
顾时照贴着她的耳膜,呼出一口气,浅声说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嘛,这是宿命啊。”
温宛眼底开始蓄积泪花,一种无力感从心底慢慢延续,她浑身疲软下来,烈酒带来的后遗症开始发作,脑袋晕眩,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了。
“别哭。”顾时照转过她不盈一握的素脸,轻轻的吻去她滚落的泪。
温宛不再反抗了,任由顾时照胡作非为。他把她抱到床上,探手附上她身上湿透的最后一层屏障,慢慢的剥离。
起先,温宛还蹬了他两脚,可顾时照力气大的惊人,一掌按着她的两条腿,把那件小小的布料摘下,扔到了床下。
在温宛妥协的以为注定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顾时照从枕边拿起她之前挑选出来的内裤,给她穿上了。然后,不理会温宛的惊疑,翻出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
他俯身,温柔的轻吻着她的淡素眉眼,为她解疑:“今天不行。”
说完,一寸一寸的往下亲。可最终也只是克制的停在她纤细的腰上,重重的咬了两口,再次重复道:“现在不行。”
温宛闭眼,双手无力的垂在枕侧,感受着身体因为酒精及他的碰触所带来的战栗,心底涌起无限悲哀。
很明显,他不图她的身体,她也没有钱可供他算计。那么,她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紧握不放呢?
两人不再交流,温宛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时照手搭在她的腰上,一点点的游弋,不时的摩挲到那片干燥的棉质布料边缘,复又收手,他不停的告诫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得等,等到她甘心给予她的一切的时候。
他不能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至于amy,他的眼底渐渐浮起冷色,今天撞破他跟amy的,不止温宛,或者说,本来就不该是温宛。
那个必定会把amy视为眼中钉的美丽女人,那群早已探出魔爪的背后的人,那些见不得天日的阴谋……顾时照把她带进怀里,亲了亲她的眉心:宛宛,你还不能和他们正面相对。那群人不可以,冯嘉尔,更不可以!
……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温宛皱着眉眼,宿醉使得她的脑壳嗡嗡的疼,抬手刚要附上额角轻揉,便被一只大掌抢了先。
“哪里不舒服?”顾时照柔声问她。
温宛懒得躲开,昨晚已经确认了顾时照对她的身体没想法,加之他俩同床共枕这么久,顾时照从来都是点到即止,两人至今最坦诚的一次是昨夜,止于内裤。她现在迫切需要知道的是,顾时照到底在图谋她身上的什么东西。
见她不回答,顾时照再度发问:“头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