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甩甩手腕,一脸的促狭,急急瞪他:“怎么还不行!”
顾时照啄吻着她,小声的逗弄:“还没用这里。”
温宛再也难以让自己去跟随他的话题,因为这人,根本就不知道羞耻二字为何物,并且,永远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艰难的弓腰,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切。
人却被他带着,拔高了一截。
顾时照惬意的坐在池壁上,一手端着她的小脸,意味不明的厮磨着。
“怎么了?”温宛还半坐在水里,因为这样的惊变
,浴巾再度换了个位置,堪堪落在了大腿上。
顾时照的眼睛,暗了又暗,他呼出一口气,这才平复着没有让自己把她立马就地正法,大掌抚摸着她额角的伤口,哑着说道:“这里不能进水。”
他这半天,几乎要把一半的注意力放在她的伤口处,自然没有办法更好的掌控自己,享受其中。
心中有些小小的触动,她想起相识至今,顾时照从未在情事以外的方面,强迫她做过什么。甚至在她提出君子之约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答应并执行了,如果不是那次醉酒,以及被下药,恐怕他会一直恪守着那条誓约吧。
温宛心里再无芥蒂,新的姿势,倒是方便了她。屈身上前,毫不费力。
顾时照手抚着她的发丝,有一瞬间的收紧。
温宛没有经验,非常的莽撞。但顾时照毫不在意,他轻咛道:“很好……”
引得温宛一阵遐迩,更加卖力。
一场旖旎,暧昧声不暇于耳,越来越令人羞于旁观。
从此以后,温宛总会陷入悔恨,当初为什么要开这个头,让她再也无力逃脱他每一次的求欢。她很烦这种事情,每次都会精疲力竭……
……
周五上班,温宛又是被他送到了公司楼下。
经过昨晚的坦诚交付,两人之间,似乎真正的亲密了起来。
顾时照端着她的小脑瓜,狠狠的亲了几口,这才放开她:“好好上班,下午我来接你。”
温宛推开他的俊颜,一脸焦躁:“这里是公司……小心被人看见!”
顾时照蹙眉:“我亲我老婆,怕什么别人!又不是昨晚那种……”
温宛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再吐出剩下的话了。
顾时照探舌,轻柔的吻着她的手心,心底感叹,他的姑娘,可真香啊!
湿滑的舌,实在是太不规矩了。温宛一把推开他的下颌,瞪了他一眼,跳下车跑了。
顾时照看着她的背影越跑越远,终于近了公司大楼。这才收起脸上的魇足神色,他从前面柜里,翻出墨镜带上,遮住了精明阴鸷的眼睛。
黑色的双眸在眼镜底下,四处寻找,在某一处人影晃动时,定了定。然后,便驱车离开了。
他拨通电话,等待对方五秒,电话接通。
“明远?明天有安排吗?”
“嗯,去小简那里碰个面。”
“我老婆拆线,我正好有时间,陪她过去。”
“好,明天上午十点。”
顾时照讲完电话,挂断,然后将它碰到了后排座椅上。
如果对方是个计算机高手,那么……他们的手机,也废了!
周六,温宛早早被他闹醒,一脸烦闷:“别闹,我再睡会儿!”
顾时照啄吻着她的唇,慵懒的叫着她:“起来,吃点东西,去找安心拆线。”
温宛睁开眼睛,她还挺喜欢安心这姑娘的,雀跃的问道:“她会拆线?”
顾时照笑,大手开始不老实的游走:“她会的比小简还要多。”
“哇!”温宛开始冒着星星眼,特别八卦的问道:“她和秦陌简……是……”
停顿了一下,终于找到一个适当的词语。
“纯叔侄嘛?”
顾时照亲她额角:“怎么问这个?”
什么也阻挡不了女人的八卦之心啊!温宛在诊所住了那么多天,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什么都不问!
“小简家比较复杂,为了躲安心,几乎常年飞国外。”
他寻到她眉眼,轻啄,然后向下。
“为什么要躲!”
“呵呵……不专心!”顾时照惩罚性的啃咬着她柔嫩的嘴唇,大掌更是越来越肆无忌惮。
温宛察觉身下凄冷,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好不容易从他嘴下脱逃,喘息着说道:“这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