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幸亏李子琪那个蠢女人,想到了这么直接的具有威慑力的办法!
“除了第一个很温宛有关的帖子,后面的,都是你发的!”
“不要把我跟她相提并论!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胡乱写了几大页,哪里抵得上一件沈宛的衬衫!”
那件亚麻色的衬衫!温宛想起来了,她当时,存放在了更衣柜里,后来被孙瑾瑜翻了出来……
她不由得腿开始发软,如果,从那个时候,杨鸿儒就已经在算计她了,那么……这一切……未免太可怕了!
至今犹记得清楚,关于策划总监上位史的帖子里,拍摄的关于她的照片,与人交往的照片,极为详尽,她勉励维持着镇定,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观察我的!”
对于弱者的畏惧,杨鸿儒的变态性格终于得到满足,他转而看向顾时照,说道:“本来只查到了顾朗和沈清越在离镇逗留过半个月,而你的年纪又太过巧合,直到顾时照到了b市,直冲你而来!我便断定了!就是你!”
温宛心底一颤,原来,从那么早的时候,周围已经全部都是算计她的人了!真是……可悲!
她放掉手中的绳索,开始挣扎着想推开顾时照冲出去,太过纷繁复杂的局面,她不想再去面对那些残酷的真相了!
“好!我跟你换,我跳!”心如死灰,大概就是现在这副样子了吧!
杨鸿儒瞳孔不自然的放大,好像盼了很久的这一幕,终于要发生了!
但是,顾时照却阻止了她,他开口莞尔,笑得如三月天的春风:“我早就说过,你打错算盘了,温宛,并不是沈清越的女儿!”
温宛阻止道:“你别胡说!”
“你也查到了,当初去江南离镇的,不只有沈清越,还有我的父亲,顾朗!”
“顾时照!”温宛大声的叫出他的名字,用分贝来掩盖此时言语的苍白。
她不想再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出他俩是兄妹的事实,尤其,杨鸿儒对自己做过那么多的调查,他们夫妻是兄妹的事实,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
“你骗谁玩呢!温宛要是姓顾,你们他妈的怎么结婚!”
“别说了!”温宛闭眼,一行清泪滑落,往后径自退了小半步,不要再逼她了,顾时照!
但顾时照显然是要乘此机会了断清楚,他应道:“我们当然可以结婚,因为,我是沈清越的儿子!”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吴厂长。
这句话,犹如惊天炸雷,响彻温宛的耳膜,她不敢相信的向顾时照看去,像是在确认他话的真实性。
杨鸿儒也是,他箍着吴厂长开始步步紧逼,深怕这是顾时照耍的花招!
“沈清越和我母亲文菁曾经有婚约。”
“……”杨鸿儒已经开始信了,关于汇腾的几代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那点儿事,他知道的太多了!
温宛傻傻的站在原地,眼底里的绝望,好像突然消失殆尽了。
却听杨鸿儒喊道:“你是怎么在顾朗身边活下来的?”
大雪已经骤停,温宛想要紧实一下羽绒服,却被杨鸿儒的下一句话,惊得没了动作。
“毕竟,当初害死沈清越的人,是顾朗!认贼作父啊!佩服!”
杨鸿儒说这番话,不只是让在场的人知道,更是要从顾时照的神色里,找出一点点蛛丝马迹,来确认他话里的真伪。
顾时照探手,迎着杨鸿儒的目光,说道:“所以,从这里跳下去,你应该选我。”
温宛脑子彻底的乱了,这些天来的心理建树,被这你来我往的交谈声,冲刷的没了踪影!
杨鸿儒还是不太肯相信,他吼道:“我管你们他妈的谁是谁的儿子!你俩都给我跳!”
“我还以为你复仇的只是沈清越呢!”
“别他妈废话!”杨鸿儒吼道,逼向他俩,手中的匕首开始抖动。
顾时照毫无顾忌的走到温宛旁边,轻轻的抱了抱她,然后将那团绳索又交到了她手里,眼眸变得黑沉不见底,他低低的说了一句:“抓牢。”
然后便痛快的彻底放手,转而面对杨鸿儒,笑得邪魅,像只算尽机关的狐狸。
“你这么痛恨沈清越,该不会是你妈当年也被他睡过吧?”
沈清越的风流史,确实不是盖的,当然,一切都是在文菁大婚以后才发生的。
果然,一听这个,杨鸿儒跳脚破骂道:“别他妈动!劳资让你动了吗!”
顾时照却莞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