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不得台面的,但好在还小,能教,你多教教她,就能带出手了。”郑刘氏没头没尾来了一句,倒是让郑榆桑皱了眉,“莫不是黄氏跟您说了什么我的不是?”
“她敢?”刚端起茶,准备漱口的郑刘氏,把茶盅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咱们还没嫌弃她呢,她怎么敢反过来说你的不是,是我觉得她有自知之明,又肯努力,你以后定是要走仕途的,她身为你的妻子,必得跟你同僚媳妇打交道,现在要是能用上她,你尽管带出去。”
郑榆桑撇嘴,“哼!就她那样,我哪里请得动,干什么都要钱。”
郑刘氏叹了口气,“小家子里出来的,没见识,怯懦,怕给你丢人。”
“放心,我过两天,给她匹布,让她做两身新衣服,必不会让她给你丢脸。现在你们新派人,也不时兴戴珠翠了,我就不给她首饰了,穿上新衣服,打扮的利利落落的就行。”
郑榆桑闻言,来了兴致,“妈你还知道新派人呐,不过你说的不对,我们新派人也兴戴首饰,以后要是用到黄氏,你可以借给她两件,省得她出门丢了我的人。”郑榆桑翘起二郎腿,呲着牙乐。
“坐好!坐没坐相,像什么样子?!”穿着长衫的郑濡清起身,用帕子擦了擦嘴,慢步走到上首坐下,“最近你那个叫祝庭州的同学,怎么不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