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翎从她的锁骨吻到了她脖子......下巴......然后是她的唇。
上面闭上眼吻上来的那一刻,盛墨想到了那个初吻。肾上腺素飙升,盛墨彻底忍不住了。她边回应着沈清翎的吻,边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了沈清翎的衬衣扣子。盛墨之前嘴上说的特别狠。然而在褪下沈清翎裤子的那一瞬间她脸色就白了。即便她是第一次也知道沈清翎这不是正常的男人该有的。之前只顾着强迫他答应自已,根本没有注意到那里。这会儿看到了她其实还是受到了惊吓。她忽然愣在那里,怔怔地盯着。直接把少年盯着满脸通红。他声音沙哑地问道:“怎么了?”盛墨眼神一狠,咬牙道:“没什么,继续。”她把沈清翎压在身下,两人抱着纠缠起来。沈清翎喘息着道:“给我解开锁链,好不好?”盛墨挑眉:“不行啊,亲爱的,我怕你会逃跑。”沈清翎垂下眼道:“可是这个姿势......你会受伤。”盛墨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只要能得到沈清翎,这些在她眼里都是快乐,痛也是快乐。盛墨温柔地笑着道:“千万别心疼我,拿出你这个年纪该有的力气来,嗯?”看着这双迷人的眼睛,少年也有一刻的失神。他哑着声音道:“我怕你哭。”盛墨信誓旦旦:“绝对不会。”沈清翎搂着女人的腰吻了上去。......房间里充斥着暧昧旖旎的氛围。忽然,两人喘息都变得粗重起来。他忍不住仰起头重重地闷哼,像濒死的天鹅扬起最后弧度,美丽到了极致。盛墨沉迷地看着这张脸。怎么会有人陷入情欲中都那样动人。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地看他露出破碎的一面。沈清翎倒是快乐了,盛墨脸色白的像张纸。她的手指甲没忍住陷进了沈清翎背后的皮肤里。太痛了......是她低估了沈清翎,高估了自已。即便什么也不做也痛的她要命。盛墨还是忍不住哭了。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少年的肩上。他侧过脸吻去她眼角生理性泪水,在她试图逃离的时刻用手压住她的手腕:“马上就不疼了。”沈清翎带着几分报复性的意味在哄她。是她自已要承受这份痛苦的,不能怪他啊。鲜血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染红了床单。盛墨忍不住一口咬在沈清翎的肩膀上,疼得连脚背都绷直了。沈清翎抚着她湿透的后背:“姐姐,忍一忍。”听到沈清翎叫了一声“姐姐”,盛墨眼神都涣散了。女人涣散的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喉间偶尔溢出的气音像被碾碎的花汁。 她脸色苍白地笑了起来。她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发,被沈清翎咬出鲜血的唇在少年眉心落下一个印章。“沈清翎,你看,我们多般配。”沈清翎看着她这副疯狂又执着的模样不知道说什么。盛墨的手缓缓摸到了床边。她在他耳边说道:“我帮你打个电话报平安好不好?”听到通话音的那一刻,沈清翎倏然回过神来。他睁大眼道:“你要打给谁!?”还是在这种时候......盛墨红唇轻启:“南鸩呀。”.......南鸩正在开车去往盛家的路上。她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沈清翎的号码,她眼神倏然一变,按下了蓝牙耳机的接听键。“沈清翎!你在哪......”她划开接听键的瞬间,听筒里溢出的喘息声像淬毒的银针,顺着耳道刺入太阳穴。“盛墨.........关掉.......”少年破碎的尾音突然拔高,紧接着是肉体撞在床头的闷响,在雷雨夜的背景音里格外清晰。南鸩的翡翠扳指在掌心裂成碎片,血珠顺着指缝渗进方向盘。“夫人听见了吗?”盛墨的喘息带着十足的嚣张意味。南鸩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仿佛有把烧红的铁梳正刮擦着颅骨内壁。她发狠咬破舌尖,血腥味混着车载香薰的香在喉间酿成剧毒的鸩酒。她恨不得毒死盛墨!南鸩的指甲在方向盘蒙皮上剐出四道月牙形裂口,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仪表盘荧光将她的瞳孔染成兽类的竖瞳,雨刷器每刮一次都在挡风玻璃上映出沈清翎被锁链缠绕的幻影。“他在我身下喘得特别好听,我特地打电话让夫人也听听,这么美好的时刻,怎么能少了夫人的见证呢。”即便沈清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