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巧克力的时候,狗卷棘脸上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这一点也不像是很期待巧克力的样子。
“你傻啊,肯定是在矜持啊。”
柳原惠逮着机会就嘲讽,她坐在沙发上,分析道:“女生开口说要送巧克力,作为男生怎么也得矜持住。”
“露出太明显的反应不就显得就只有你一个人送他一样。”
成功被胡扯进去的森泉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保不准真是因为这个才不开心。
“那我给他订巧克力过去,是不是就好了。”
听着森泉这个简单粗暴的办法,柳原惠嗤笑出声:“说你蠢你就是蠢。”
“亲手做的巧克力送过去,才能显出你的诚意,买网上的过去,这多敷衍。”
做什么事都容易上手唯独下厨方面称之为一塌糊涂的森泉,想起上次连融化巧克力都能出错,这让她全程做一个,别说吃,估计卖相都很难看。
“我不会做。”
一同生活了十几年,森泉几斤几两,柳原惠是知道的,厨艺方面可以说是灾难至极,连最简单的煎鸡蛋她都能给煎成黑炭,跟别说这个需要细致制作的东西。
可那又如何,柳原惠就是要让森泉去毒死那个男的,好解她委屈被双标之仇。
“不会可以学,要真是朋友怎么会嫌弃你的手艺,你说是吧。”
突然翻起旧账的森泉:“那我以前做给你吃,你怎么转身就倒进垃圾桶。”
那是森泉来事务所第一次下厨,黝黑的鸡蛋放在焦成一坨的面上,汤汁泛着黑水,就差没写上毒药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