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馁,桌上的小铃兰含苞待放,她随手拿出一枝,边摘着玩,边用旁光看着自己儿子的变化,“阿沉,你和聂初晓就这样了?”
方落沉轻声止住她,“妈。”
“以后打算老死不相往来。”方落沉的母亲把刚摘的花扔在他身上,“而且,她怀孕的事你也从未告诉过我们,就像今天的事,你也一直瞒着我们。我和你父亲一直是开明的家长,而且我现在在想是不是过去我对你少有管教的缘故,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无论别人说什么,总是不爱搭理人,我看聂初晓离开你也是一件好事,你说,谁受得了你。”
“你总是把主动权握在你自己手中,却少有行动。可是生活并非做生意,所以有些你做的决策并非百分之百的实现。”岑豪的母亲把一枝花上的枝枝叶叶折腾的差不多,准备着手去弄第二枝。
方落沉拉住她的衣袖,“空运过来的就这几枝,我……”
“你,你还要什么。”方落沉的母亲表现出好奇的样子,像个无知的少女,倒是不怎么违和。
“没事。”方落沉放弃和她交流。
方落沉的母亲直接把花全部拿了过来,然后对着他淡淡一笑,颇有倾城之色。
“你留不住,阿沉,若这是你给聂初晓的,还是放弃吧。你可是等不到她回来。不要站在原地等着,去找她,和她把一切都讲清楚。”
方落沉不知是听没听进去,他的母亲自顾自的撕着花,一直到毁完所有的花束才离去。铃兰的独有香气散在空气中,方落沉被这气味围绕。
他曾预见过今天的结局,可是想到聂初晓和他的以后,
仿佛生活一切的动力都失去了理由。
应该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以后可言。
岑豪和沈敏举办婚礼时,罗止才把聂初晓送走刚赶回来,助理在一旁请示他,“照常。”下一刻仿佛累到了极点,摇摇坠坠的快要倒下,助理立马赶上去扶着他,“我没事,股票也别卖了。”
助理点头回,“是,您还是先去休息吧。”
罗止沉默一瞬,看着远处直升机飞远的身影。
“不用。去看着,把婚礼办好一点。”罗止抬手扶额,有些头晕,“我奶奶没事吧?”
“嗯,老太太恢复的很好,没什么大碍。”助理答着。
“一会儿找辆车送我回去。”罗止思索着什么,“这辆直升机的去向只能报告给我,知晓的人都让他们把嘴管严。”
助理谨慎的说着,“是。”
岑豪看着身穿婚纱的沈敏,婚纱是特别设计,既能托出肚型,又能展现沈敏的身材。沈敏虽怀孕,但还是很瘦,身材较之前没有多大变化。
她上了妆,带着腼腆的笑容,仿佛真是新婚大喜的无限娇羞。主持人仍然未变,不过好像有些心惊胆战,读誓词的时候有些紧张,显些读错了字。
“ 新郎,你是否愿意娶新娘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
岑豪并没有丝毫犹豫,说了:“我愿意。”
而沈敏听到的一刻,给了他极大的笑容。
主持人在那里庆幸着,又问“ 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新郎,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
沈敏朝着岑豪眨眼,“我愿意。”台下有惊无险,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
岑豪突然上前拥着她,又怕伤着孩子,低下头缓缓亲吻她。两人沉浸在动情的世界,摄影师以及记者纷纷开始拍照。
岑豪的母亲在台下一时被触动,岑豪的父亲搂着她,看着台上两人。岑豪的父亲温柔的替自己的老婆擦泪,他这一生都很少让她掉眼泪,他默默的把这笔账记在了自己儿子头上。
婚礼结束后,罗止和岑豪碰头,罗止朝着他举着香槟示意“恭喜。”
岑豪靠近他,轻声问:“阿晓呢?”罗止看着四周衣影浮动,笑着小声说,“岛上。”岑豪了然,两人不再讨论这个问题。他又忙着招待宾客,罗止隐于人群中,后慢慢的走出去,向着夜色进发。
第二天,岑豪的婚礼被爆出,随之出现的还有沈敏奉子成婚的事实,两人身份皆被挖掘出来,报纸上沸沸扬扬的炒了好几天,其中,也有人在网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