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块被汤泼湿了的地方红红的,隐隐还有些浮肿。
“南泽,”顾楚安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南泽。”
没想到顾楚安会拉开浴室的门走进来,南泽下意识的想要用手掌遮住胳膊上的痕迹,他侧头用余光看向身后的人,“你怎么进来了?”
“你想看看你胳膊上的伤如何了,你不让我看,我就只能在你洗澡的时候偷偷地看一眼。”
“你还知道我在洗澡?”南泽提高音量反问出声。
经他这么一提醒,顾楚安的脸瞬间红到了脖颈根部,刚刚只顾着南泽手臂上的伤,竟然忘了此刻站在浴室里的他正不着寸缕。
顾楚安猛地松开搂在南泽腰上的手,背转过身子,尴尬的道,“我……我去床上等你,你慢慢洗。”
说罢,她迈开脚步就往出走,刚刚拉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就听见里面身后的人阴阳怪气的道,“安安,你是说你在床上等我?”
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不对劲之处,顾楚安猛地拍了一下额头,连连否认,“没有,我没说,是你听错了。”
“哦?”
“我……我明明说的是在外面等你。”
话音落下,顾楚安根本就没有留给南泽再次调戏自己的机会,立马迈出浴室,并将那扇磨砂材质制成的玻璃门牢牢关上。
做完这一切,顾楚安双手按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胸腔里的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