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这位沪江大学的天才少女，此刻正坐在后排座位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刚才的话有多么惊人。

“不就是学习成绩稍微厉害点吗？”柳采薇继续说道，纤细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打着，“真正厉害的数学家都不会去参加那些竞赛的。像是庞加莱，他就从来没有...”

“小柳啊，”林明刚无奈地打断了她即将开始的学术演讲，“你对季阳的了解，是不是有些片面了？”

“有什么片面的？”柳采薇眨了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我刚才还在机场见到他和诸葛雨了呢。”

“什么？”林明刚猛地转过头，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在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啊，”柳采薇似乎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异常，继续天真地说道，“他们正往出发层走。对了，诸葛雨真的好高啊。”

“等等...”林明刚突然意识到什么，眉头紧皱，“你说他们往出发层走？”

“对啊，”柳采薇点点头，手指轻轻卷着自己的发梢，“还有专门的助手提着他们的行李。那个行李箱看起来挺贵的，应该是某个奢侈品牌的吧？不过我对这些不太懂...”

林明刚顿时垮下了肩膀，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看来季阳是去青城研究院了。”

林明刚揉了揉眉心，心中暗叹自己太过大意。压根没来得及订，就这么贸然前来，确实欠考虑了。

柳采薇却还在那里认真地说着：“不过我对诸葛雨更感兴趣，她可是证伪了东方数论的天才呢。你们知道吗？那个猜想困扰了数学界整整二十年，连菲尔兹奖得主都没能解决...”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像是清晨的露珠滴落在荷叶上。

“小柳啊，”林明刚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季阳现在可不只是个数学好的学生，赫然是三家知名企业的掌舵人。”

“啊？”柳采薇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圆圆的，“那他岂不是很忙？那我们这次来找他...”

“是啊，白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