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该洗头,可洗都洗了,厉霆骁给她吹完头还给她摆脸色,那干脆一开始就别给她吹。
小性子上来,她就要朝外走,要回自己家。
在这看人脸色,谁愿意待谁待。
眼看人一言不发就要走,厉霆骁着急绕过床尾把人扛了起来。
“厉霆骁!”江颜手脚并用挣扎着,被他不大不小的力道扔到床中央,“我要回去了!”
高大的身躯覆盖上来成禁锢姿态,厉霆骁扯过空调被盖在两人身上,“别走,睡这好吗?”
江颜扭过头去,倔强地不跟他说一个字。
厉霆骁无奈的语气道:“颜颜,我爱你,只是想盼着你好好的。”
她反驳道:“口口声声说爱我,疼我,可我还病着,你就给我甩脸色,哪有你这样的爱?”
现在就这样了,以后还了得。
厉霆骁捏着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哥爱不爱你?”
“你病了不敢跟他说,怕挨骂,是不是因为他也是希望你在外头能照顾好自己?”
江砚对她是爱之深责之切,闹着住外边又因为自己贪凉才生病,她是很怕江砚的数落。
理是这么个理,被爱的人总是那么有恃无恐,江颜理不首气也壮道:“他是我哥,教育我很正常,怎么?你也想当我哥吗?”
“不想。”厉霆骁深吸了口气叹了出去,“就你有理。”
“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他无奈又宠溺的语气道:“你就仗着我爱你,可劲拿捏我。”
江颜别过脸去让下巴从他分明的指节里逃脱出来,“谁求着你爱了。”
“我求着你爱我,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