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下室回荡,露出脖颈处青紫的掐痕。
明明越是发出动作,她就越痛,但是她觉得自己此刻内心更痛,表面上的痛反而能够缓解内在的痛楚……
姜晚荞皱眉避开地上的污水,目光扫过白静溃烂的伤口:“我来带你出去。”她晃了晃手中的匕首,“现在趁你弟弟不在,赶紧走!”
“好心?别笑死我了。”白静突然扑过来,铁链却将她拽回原地,“你不就是想看我身败名裂?现在如愿以偿了,还假惺惺来当救世主?”
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那天在酒店,你故意调换酒杯,就是要把我推进地狱!”
姜晚荞沉默着蹲下身子,匕首寒光闪过,铁链应声而断。白静踉跄着跌进她怀里,却被一把推开。“你以为我闲得没事管你?”
姜晚荞擦拭着匕首,语气冷淡,“要不是厉爷还有腿疾,谁愿意蹚这摊浑水。”她扯下外套扔给白静,布料盖住了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穿上,我让人在外面等你。”
白静攥着还带着姜晚荞体温的外套,看着对方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笑出了眼泪。原来在姜晚荞眼里,她不过是个麻烦。
曾经她以为自己能在厉家老宅翻云覆雨,如今却像条丧家犬般任人践踏。雨水顺着地下室的裂缝渗进来,打湿了她的裙摆,也浇灭了最后一丝倔强。
当姜晚荞的脚步声彻底消失,白静抱着外套蜷缩成一团,在黑暗中无声地啜泣——这场与命运的赌局,她终究输得彻彻底底。
“好啊,你们当我傻子吗?”白燥突然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