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两张虎皮。*萝¢拉¢暁¨税* ^已_发′布\嶵¢芯,蟑\結?”三爷笑道,“一张在我爷爷那,一张在小阳太爷爷那。”
“不可能!”陈阳惊呼,“我从没听我爷爷提起过这事。”
三爷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当时剩下那只猛虎被同伴倒地的场面惊了一下,但很快又扑向了你太爷爷。他举着空枪想挡,结果被撞倒在地。”
院子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甜甜吓得把脸埋在三爷怀里,赵芳和小波不自觉地抱在了一起。
“眼看老虎张开血盆大口要咬向你太爷爷的脖子,”三爷的声音低沉,“我爷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手里只有根废枪”
“突然,一声枪响!”
这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连蛐蛐都停止了鸣叫。
“那只猛虎轰然倒地,压在你太爷爷身上。”三爷顿了顿,“不过那会儿他早就吓晕过去了。”
“枪声是从哪来的?”花布衣张人追问。
三爷的目光投向远方:“我爷爷回头一看,后面站着几个拿步枪的汉子。”
“土匪?”陈阳猜测。
“是解放军的游击队。”孙莹突然开口,她一直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聪明。”三爷赞许地点头,“谁能想到深山里还藏着人民子弟兵呢?这事我爷爷只跟我说过一次,那时让我别往外说。”
夜色已深,院子里的灯光将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s^h-a.n,s.h!a+n?y¢q¨.~c!o¨m.三爷抚摸着墙上的虎皮,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那个年代,有些事确实不便张扬。游击队救了你太爷爷和我爷爷,还送了一张虎皮给我爷爷。”
“那第三只老虎呢?”小波突然问道。
“遇到第三只带着几只小虎崽的母虎时,他们选择了放生。”
三爷咳嗽了一声,目光变得深邃:“那些山中游击队的事。最让人惊叹的是那位老英雄的枪法,一枪就能让猛虎毙命,却又不伤虎皮分毫。”
陈阳听着,不自觉地摩挲着手中的虎皮。那一枪的位置,应该是从虎眼或虎嘴射入虎头。虽然太爷爷生前从未提起过虎皮的事,但留下的几枚袁大头银币,无声地诉说着那段历史。
“当时啊,”三爷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就算是破损的虎皮,也能换十几块大洋呢。”
陈阳想到家中还留着的那几枚大洋,心中五味杂陈。那是一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把虎皮留下来,想必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
夜风吹过院子,带来一丝凉意。三爷裹了裹衣服,示意陈阳该送孩子们回家了。甜甜依依不舍地抱着三爷的胳膊:“老爷爷,明天您还给我们讲故事好不好?”
“好,明天继续。”三爷慈祥地笑道。他转头看向陈阳说道:“这虎皮你带回去吧,对于你来说也是相当有纪念意义的”。
众人陆续告辞离去,只留下三爷一人坐在院子里。
夕阳的余晖洒在村道上,陈阳抱着那张厚重的虎皮往回走,沉甸甸的不仅是手中的重量,更是心中难以言说的情绪。+8`6*z?h_o′n¨g·.-c!o*m,
身后跟着几个活泼的小丫头,甜甜蹦蹦跳跳地跑到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玲珑和欢欢则是紧紧跟在后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张虎皮,手指不时轻轻触碰一下,又快速缩回。
“这虎皮保存得真好啊。”永老摸着下巴,目光在虎皮上来回打量,“这么多年了,毛色依然这么鲜亮。”
孙莹不知何时走到了陈阳身边,轻声问道:“你说,小老虎们过得咋样了?”
陈阳愣了一下。七八十年过去了,别说那些小虎崽,就是它们的重孙辈恐怕也早已不在人世。野生虎的寿命通常只有二十来年。
“也许它们的后代还在山里。”陈阳轻抚着虎皮上的纹路,语气中带着一丝希望。
“一定在!”孙莹眼中闪烁着光芒,“大自然总会给生命延续的机会。”
回到家门口,陈刚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看到儿子抱着虎皮回来,他惊讶地站直了身子,手中的剪刀差点掉在地上。
“三爷让我带回来的。”陈阳无奈地解释道。
这张虎皮在当下可以说是价值连城,但对陈阳来说,它的意义早已超越了金钱的范畴。
“好好收着吧。”陈刚叹了口气,“记着你三爷的心意。”
正当陈阳准备把虎皮收进屋里时,关瘦爷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