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坐在这休息会。”
陈江篱点着小脑袋,依言坐了下来,她边用手当扇子扇风,边看着顾北城做饭。
顾北城看着一旁小锅里炖的汤,眉峰微挑:“清炖羊肉汤?”
陈江篱点头:“对呀,怎么了?”
怎么感觉男人这话问得有点莫名。
“没事。”顾北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挺好的。”
陈江篱:“……”
怎么总感觉男人这眼神,有点……有点不太对劲呢。
她眨了眨漂亮的杏眼:“顾北城,你这眼神是个什么意思呢?”
顾北城薄唇轻扬,悠悠开口:“你猜!”
“……”陈江篱瞪了他一眼,咬着贝齿:“你猜我猜不猜?”
顾北城轻笑了声:“不猜。”
他话音落下,忽然又转到了羊肉上:“你那个走了,可以放心吃羊肉了。”
陈江篱黑珍珠般的眼眸满是小迷茫,她那个走不走,跟可不可以放心吃羊肉没有什么联系吧?
生理期也没说不可以吃羊肉呀!
顾北城瞧着她迷茫的小眼神,薄唇的弧度愈弯:“想知道?嗯?”
那有意拉长语调的低沉嗓音,怎么听着有股诱哄的味儿呢?
陈江篱圆溜溜的杏眼盯着他看了两秒,还是没忍住点了下小脑袋。
顾北城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勾了勾,示意她靠近点。
陈江篱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起身向他走去了。
顾北城深邃的眼眸,狡光一闪而过,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陈江篱微愣,反应过来后,巴掌大的小脸瞬间红晕弥漫。
她咬着红唇,恼羞地瞪着男人:“顾北城!”
过分,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