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她涂药。
镜子前,白秋兰将脖子的红印掩盖住,给自己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
下楼后,贺母刚好早餐端上桌,白秋兰犹豫着要不要问贺母她是怎么回来的。
贺母说:“多亏了邻居家的大婶在路边碰见你晕倒了,将你带回家。”
邻居家的大婶?
她和邻居可没什么交情,莫非是救她的人找的说辞。
看来救命恩人,很有分寸嘛。
可惜她又没有看清脸。
她想起警探所说的贺峰出车祸,又问,“贺峰有来过吗?”
“没来过。”贺母摇了摇头。
白秋兰吃过饭,去厨房洗碗。
院子里,贺母依旧在晒草药。
“娘,我要出门中午不用给我留饭了。”白秋兰洗好碗,从厨房慢慢走出来。
“你能省就省,店铺开张用钱还在后头。”贺母从衣兜里拿出两吊钱。
“这些是娘卖草药得来的,你拿着。”
都这样艰难,贺母还能想到她。白秋兰鼻子酸酸的。
贺母心里哽了一下,催她出门,“你快去忙你的事。”
白秋兰接过钱,应了声,“好。”
就在白秋兰刚出大门,贺母悄悄地看了一眼,确定白秋兰已经走远。贺母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双腿行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