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一凉,隔着薄薄的面料,男人的手就这样扣在她的腰间。
“别!”白秋兰刚说了一个字。
男人一个反手,白秋兰翻了个身,重新落入她的怀里。
“我告诉你,贺家的家规严着呢,如果被发现了,咱俩都得进猪笼!”白秋兰试图编造在恐吓霍司南。
霍司南面色淡淡的,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解释,“我刚才好像看见有老鼠跑过去。”
“怎么还有啊!青梅不是都抓住了!”
白秋兰脸色煞白,死死拽着霍司南的衣角,害怕到没发觉她此时的姿势有多不妥。
男人的唇微翘,他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到了。
“老鼠跑了吗?”白秋兰不敢睁眼,问他。
抱了一会,时间差不多了,霍司南才道,“应该跑远了,别怕。”
白秋兰从他怀里出来,在他的眼神里看见自己的狼狈,她一定疯了,居然主动抱了霍司南。
“刚才的事,你不许往外说。”白秋兰脸色严肃道。
“当然。”霍司南故意揶揄,“我怕你抓我一起进猪笼。”
白秋兰低头整理衣服。霍司南也低下来看了看自己,松松垮垮的衬衣,皮制腰带没有任何变化,但其它地方明显和他进屋时不一样了。
霍司南倏然抓住她的手腕,白秋兰一个抬头,对上他的眸光。
类似的眸光,白秋兰在茶楼也见过。
“这里不行!”白秋兰厉声拒绝。
“就是说别的地方可以?”霍司南抓住这句话的漏洞。
“也不行!哪里都不行!”白秋兰气呼呼道。
这个男人除了那种事,脑袋里就没有装别的吗?
“不行。”两个字让霍司南脸上有了些许变化,她是在质疑我吗?
白秋兰不知道霍司南此刻心里所想,她想起秦会长嘱托她的事,“秦会长让我跟你说,他同意卖出商船。”
“秦会长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霍司南抿了抿嘴唇,只觉得酸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