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不太安分。
“我局里还有事,告辞。”贺峰转身就走。
“告辞。”秦鸿源也向督军府的门外走向。
来接秦鸿源的人,是他太太雪梅。
雪梅一身缎面黑金色旗袍,腰间做了收腰。长发是盘起的,额前有几缕碎发,脖子上挂着耀眼的钻石项链。
她是精心打扮,但显然秦鸿源并没有注意到。
雪梅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鸿源,你还好吗?”
秦鸿源没接话,从她身侧走过,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雪梅几度想开口。看到了秦鸿源阴沉的脸色,她都烟了下去。
晚上,秦鸿源没有胃口吃饭,拉着雪梅就进了卧室。
这是他们的婚房,结婚以后,秦鸿源和妻子是分房睡。
留雪梅在卧室。
雪梅眼底皆是窃喜,她的丈夫终于看到她了吗?
秦鸿源把她往床帏里面推了推,床幔被放下,雪梅被摔在床上,甩给她了一个字。
“脱!”
卧室的门和窗户都开着,有种可能被人发现的偷感。
白皙的双手慢慢解开扣子,雪梅颤颤巍巍。
今天的秦鸿源很不一样。
除了新婚当天,例行公事,秦鸿源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了。
她思绪乱飞时,秦鸿源走上前,剥开了她的旗袍。
双腿挂在床边,丝袜滑落到她的膝盖,雪梅的身体显然有些不稳了,用手搂住丈夫的脖子。
吻,细细密密地袭来。雪梅微微扬起头,温柔顺从。紧紧抓住丈夫秦鸿源的后脑勺。
毫无章法的吻,想是在泄愤。
秦鸿源的脑海里闪过白秋兰的脸。
动作突然悬停了下来。
“怎么了?”雪梅呐呐地问,她已经有了动青,怎么还停了下来。
“对不起!”秦鸿源抬头,离开她的颈间,脸色骤冷。
他差点就把雪梅当白秋兰替身了。
正常男人都有鱼肉之欢的想法。
秦鸿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但他没有办法做到一边想着白秋兰,一边和别的女人亲热。
他耐着性子给雪梅弄好了旗袍,眼眸中带着歉意,低头道,“你早点休息吧,我今晚去书房。”
“你是不是介意我婚前……”雪梅热泪盈眶,“留下来可不可以?就一晚?”
“跟那件事没关系。”秦鸿源说,“我说过了,那件事不许再提。”
婚后,秦鸿源给了雪梅唯一太太的位子,没有纳妾,也没有外室。
每次回娘家,秦鸿源大包小包的礼品给她买上了,给足了她面子!
家里人都说她嫁给秦鸿源是赚到了。
可她唯一想要的是,秦鸿源的心。
心都不在她身上,给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呢!
卧室门关上,秦鸿源走了。
夜风钻入她的衣袖里,冷到发抖。
雪梅趴在床头,悔不当初,哭得稀里哗啦。
转眼到了旗袍发布会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