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
“白秋兰,我想留你几天。”霍司南有话直说,“你也看见了,我伤得这样,根本碰不了你。”
这是碰不碰的问题吗?
小木楼,除了他们两个人,连个佣人都没有。
霍司南是想死在这里吗?
“我可以帮你换药包扎伤口,但你不能做过分的事。”白秋兰犹豫了一会,道。
“哪种算过分的事?”霍司南故意问她。
“就是不能碰我。”白秋兰低头,红着脸解释。
“碰一下手,抱一下算吗?亲嘴算不算?还是说你搂着我的脖子求饶的那种?”
故意的吧?
白秋兰越听越气,“你再这样,我走了。”
一只大手熟练地勾住她的腰,热气几乎贴在她耳边,“我不需要你照顾我,一会会有佣人过来,如果你真的很想照顾我,可以晚上照顾我。”
“脸怎么红了,我又没有别的意思。”霍司南的唇在她耳畔啄了一口,视线一路从她的锁骨向下。
“阿兰,我丟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他在说什么胡话?
跟他上车了,就来这里,哪有时间偷他东西。
“是不是你藏起来了?恩?”
“不是我!我没拿。”白秋兰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霍司南不听她说,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靠拢她的雪颈。
终于意识男人的不对劲,白秋兰去推他的手,不想,男人的手十分牢固,不曾推开分毫。
大手扯开她的盘扣,没有束缚的旗袍,滑落到腰间。白色的里衣包裹雪白的玉盘,勾出若隐若现的浮动。
“就是你拿了,现在我要开始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