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轻缕用尽全力狠狠地打在了央花的脸上。_h*o?n`g\t\e·x?s~..c~o~m/
“你!你敢打我?”
央花不可置信的看着魏轻缕,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在家里都不敢大声说话的寡妇少夫人,竟然赶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她动手?
这还很不够!
魏轻缕上前一步,随后左右开弓十几个巴掌就这么轮番打在了央花的脸上。
她打的手都疼了,咬牙看着央花,冷淡开口:“现在知道规矩了吗?”
“你敢如此羞辱我,六娘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央花红着眼,死死地瞪着魏轻缕。
“六娘?裴六娘是家中的六姑娘,按照辈分还要叫我一声长嫂!”
“怎么,她难道还纵容你来顶撞我不成?”
“你们二房的规矩,这是要上天啊。”
魏轻缕冷哼一声,随后直接拉着彩衣的手,一起上了她们自己的马车。
央花捂着脸,哭哭啼啼的就转身往家里跑去。
“少夫人,你打了六姑娘身边的人,只怕是有的闹了。”
“这六娘一向厉害,要是对你不依不饶那该怎么办?”
彩衣捂着脸,一边哭,一边担心魏轻缕。,3/3.k?a¨n~s_h,u¨.\c`o-m_
看着这丫头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还在说这些,魏轻缕的心里一阵的感动。
她伸出手来,拿出药膏,温柔的给彩衣上药。
“她是奴婢,我是主子,我对她出手,也是应该的。”
“裴六娘是我的小姑子,也要对我这个长嫂恭敬一些才是。”
魏轻缕口口声声说的都是道理。
只可惜,裴六娘怎么会相信这些道理呢?
彩衣委委屈屈的看着魏轻缕,满脸都写着担心,小声地说道:“少夫人,你如此为了奴婢,实在是不值得。”
“傻丫头,你为了维护桃花糕,成了这个样子,才是不值得。”
“什么都是身外之物,只有这条命,才是最要紧的。”
魏轻缕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彩衣的年纪还是太小了,对上那些大丫头,哪里会有还手之力呢?
不远处,裴执放下马车的帘子,笑了笑。
“之前在裴家的时候,谨小慎微的,现在出来了,胆子倒是大得很啊。”
“小丫头,居然还有两幅面孔?”
裴执忽然觉得,这个长嫂,跟自己想的怕是也不完全一样。
白鹭看了裴执一眼,随后十分好心好意的提醒:“四爷,她不是小丫头,是你长嫂。+d\u,a¢n`q.i-n-g\s·i_.~o?r!g·”
“闭嘴!”
裴执满脸都写着嫌弃,眉毛死死地拧在一起。
这长嫂二字,让裴执心中不悦。
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他的长兄!
二房,青梨园!
“小姐,呜呜,六姑娘你要给奴婢做主啊!”
央花顶着一张猪头脸,哭哭啼啼的进了门。
裴六娘看见她这个样子也是吓了一跳:“你,你这是怎么弄的,我不是让你去给我取衣服吗?怎么闹得这么狼狈?”
央花跪在地上,哭的十分伤心:“六姑娘,这都是少夫人做的,她这是要借着奴婢的脸,来打你的脸呢!”
什么?
裴六娘听到这话之后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脸色阴沉的可怕。
“来人啊,跟我去清凉阁,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少夫人,有多大脸!”
说完之后裴六娘直接怒气冲冲的朝着魏轻缕的院子里面冲去。
“魏轻缕,你这个下贱的小娼妇,你给我滚出来!”
“滚出来!”
裴六娘嘴里骂骂咧咧,就这么进了清凉阁。
然而魏轻缕早就知道她会来,所以也并不意外,只是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六娘,你这么在你长嫂的院子里大喊大叫,怕是不太好吧?”
“你……”
“魏轻缕,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狗东西,你还真以为你是少夫人了,你不过是一个被买回来的玩意儿罢了,我们裴家最低贱的奴才,也要比你更高贵!”
“谁不知道,你就是一个下贱淫荡的扬州瘦马,你这个贱人!”
裴六娘实在是被气得狠了,所以说话都已经是变得口不择言了。
看着她这个发疯的样子,魏轻缕只觉得好笑。
“别说我过去是扬州瘦马,哪怕以前我是猪狗,我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