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否则,绝不可能再找到这帝陵的入口。
做完这一切,云天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显然,布置这等规模的大阵,对他消耗不小。
“国师,你没事吧?”沈安问道。
“无妨,休养几日便好。”
云天策摆了摆手,从怀中取出一枚传讯玉符,将一道神念注入其中。
玉符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撕裂虚空,消失不见。
“我已经将南越之事,简略地告知了陛下了吗?”
云天策解释道。
“当然,关于天妖谷和妖神的事,我一字未提。”
“只是告诉他,南越妖乱的背后,有摩尼教的影子,天尸老人与鬼王已除,南越之患,基本平定。”
沈安点了点头,这是最稳妥的做法。
此事干系太大,即便是那位深不可测的炎帝唐玄,也必须慎之又慎。
“走吧,先回越安城。”
云天策叹了口气。
“这南越的烂摊子,还得收拾一下。”
“然后,我们就该去渝州,找关司主聊聊那条‘吞了龙令的巴蛇’了。”
越安城,州牧府。
当云天策和沈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议事厅时,早已在此等候多日的陈景与巴德,立刻迎了上来。
“国师!沈长老!”
“您二位……终于回来了!”
陈景那张儒雅的脸上,满是难以掩饰的焦急与担忧。
一旁的巴德,虽然伤势未愈,气息还有些不稳,但眼神中的关切,也是显而易见的。
哀牢山一别,便是数日。
他们只知道国师与沈长老去赴那凶险异常的哀牢山会,之后便音讯全无,这让他们如何能不心急如焚。
“让二位久等了。”
云天策神色如常,看不出半分疲惫,他走到主位坐下,淡淡开口。
“哀牢山之事,已经了结。”
“天尸老人,摩尼教鬼王,皆已伏诛。”
“南越妖国余孽,以及与摩尼教有所牵连的势力,可以开始清算了。”
云天策的话,说得轻描淡写。
但听在陈景与巴德耳中,却不亚于平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