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吵了一架。
事后,气不过的他出国留学。想让所谓的天之骄子,也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出国的那几年。秦家按时发来信件,诉说对他的思念。他被捧杀得飘飘然。带着点赌气的心思,傲慢的不肯回去。景鲤一直觉得自己独一无二。地位不可撼动。要不是许家的私生子告诉他,他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居然有贱人撬了他的墙角。……卿啾打了个喷嚏。他捂着脸。心中茫然,不解到底是谁在想他时。秦淮渝看向他。“为什么打喷嚏?生病了吗?。”卿啾看向对面。直到刚刚,秦淮渝还很烦躁。他强迫症严重。被陌生人碰了,会习惯性地觉得很脏。比如刚才。被拽了袖子,秦淮渝表面没说什么。直到离开。他才垂着眸,蹙着眉,面无表情地摩挲被碰过的肌肤。像是恨不得将那里割掉。卿啾本想劝劝。但还没开口,他打了个喷嚏。秦淮渝看向他。额头碰着额头,秦淮渝再度蹙眉。“生病了?是不是吃得不干净?你不该离开的。”幼稚的占有欲。具体体现在不想让他踏出家门半步,也不想让他碰别人碰过的东西。秦淮渝想包揽他的一切。将他困在身边,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但如果是他想做。哪怕不喜欢,秦淮渝依旧会陪着他做。这种人真的会有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吗?不太现实。收回思绪,卿啾本想把这件事轻轻揭过。但他被秦淮渝养得太任性。原本忍忍就能好的事,现在怎么也忍不了。卿啾吸了吸鼻子,抿着唇问:“景鲤和你,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闻言,少年垂眸看他。精致漂亮的脸上带着茫然。卿啾磨了磨牙。“别装傻!那些人说了!你小时候非要把景鲤留在秦家!”漆黑浓密的睫羽轻颤。小时候,留下。秦淮渝垂着眸,像是终于想起了这件事。仍是漫不经心的态度。他慢吞吞道:“那个人?他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