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最后,更是为了去见另一个人不惜把自已折腾到遍体鳞伤来从他身边逃离。
“你为什么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呢?”傅渊嗓音低哑。他像是快要哭了,一字一句都带着怨念和不满。“秦淮渝受伤了你会心疼,但你又是否知道我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为了重新找到你,我……”在傅渊开始控诉前。卿啾先一步开口道:“我最开始的确想一直和你做朋友。”但后来就不想了。傅渊只想索取,像病菌一样不断蚕食他四周的养分。和他一起被拐来的小孩因为傅渊的私欲被转送到别的地区。卿啾不知道他们是生是死。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做梦都是昔日好友哭喊着向他控诉的声音。他去求傅渊帮忙。傅渊却只是将他抱在怀里,笑着说他的身边有他就够了。至于心疼傅渊…“边境是你的地盘,你怎么可能在那边受委屈?”卿啾针对现实随口一句吐槽。可话音落下,傅渊眉眼间的脆弱和依赖骤然消失。“你不信我?”傅渊反过来质问,嗓音幽怨。卿啾还没回答。伴随着傅渊抬手的动作,围在四周的武装人员齐刷刷地举枪。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卞凌瑟瑟发抖,哭着抱紧好兄弟的大腿。“bro,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和卞凌态度相反。秦淮渝全程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畏惧,只站在原地,色泽浅淡的凤眸不移分寸地看着前方。眸中空无一物。这种眼神卿啾再熟悉不过。眼前的画面与他第一次见到的秦淮渝,那个小木偶一样的秦淮渝重叠。这是难过的表现。是谁让秦淮渝这么难过,到底是谁趁他不在把人给欺负了?卿啾想过去询问。却被扼住手腕,强行拖拽回原地。下颚被捏住。卿啾不想看,却被动地看向秦淮渝所在的方向。同一时间。犹如梦魇般的恶意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喜欢是吗?”“那就站好了,去看他的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