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他紧握着那枝花,恍惚间以为自已又重新获得了少年的喜爱。却在下一瞬如坠冰窖。当着他的面,少年牵起另一个人的手,用手帕帮对方擦汗。他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那个讨厌鬼却偏过头,一脸嫌弃的样子。他没忍住揍了那个人。可曾经会为了保护他挡在他身前的少年,如今却为了另一个人拦住他。他站在原地。像被抛弃的流浪狗,像被扔进垃圾桶的旧玩具。他想说喜欢。可他又记得,对方讨厌他的喜欢。于是他只能问。“你还喜欢我吗?”曾经抱着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喜欢的人在那一天用陌生的眼神看了他许久。最后戒备地摇了摇头。他抬手,不死心地指着被那个人护在身后的讨厌鬼问:“那他呢?你喜欢他吗?”少年迟疑片刻,缓缓对着他道:“他是我要保护的人。”保护?他明明说过,他要保护一辈子的人是他。现在怎么换人了呢?被攥得看不出形状的花枝悄然落地。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他伸手,摸向自已因过敏而泛红的脖颈。因为不再好看,因为没有新鲜感。所以他就要被抛弃。所以连曾经属于他的那份喜爱也要让给别人。是这样吗?他不断学习,每次都用最好看的一面去见那个人。可那个人总是忽视他。终于有一天,那个人再次注意到他。像第一次见面那样。那个人牵起他的手,对他说喜欢。但这份喜欢能维持多久呢?他总是在不安,却连询问都不敢做。因为他知道。如果强迫,他只会被抛弃的更快。可如果不能强行把人留在身边的话。他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个人眼里只有他?不安感几乎将心脏淹没。神经浸泡在患得患失的情绪中,几乎要被压垮时。带着暖意的掌心包裹他的指尖。卿啾茫然道:“什么下一次?什么又喜欢?”“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他变丑了吗?是他哪里做得不对了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已的喜欢,成了使人恶心的东西。他离开了那里。小心翼翼地将会被讨厌的自已藏起,让不会被那么讨厌的医生将对方带走。他不再出现在那个人面前。他不想喜欢的人受伤,不想自已的情感惹得喜欢的人讨厌。可他还是留恋那点温暖。即便温暖不再照耀他,即便他只能远远的看着。但只是这样简单的要求也成了奢望。那个人在次日从医院消失。他去问,却获知卿家小少爷已经被家人接走的消息。他第一次知道那个人有家人。这样很好。在他的印象里,家人是不错的人。那个人终于彻底不需要他了。可他还是按捺不住,偷偷去见了那个人。但后来的很多天里。他想,还不如不去见那一面。学校的门前。那个人发现守在门外的他,却并没有向他发起攻击。以为他是迷路了。少年给他买了水,递给他一只漂亮的花。让他等他去找老师过来。他紧握着那枝花,恍惚间以为自已又重新获得了少年的喜爱。却在下一瞬如坠冰窖。当着他的面,少年牵起另一个人的手,用手帕帮对方擦汗。他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那个讨厌鬼却偏过头,一脸嫌弃的样子。他没忍住揍了那个人。可曾经会为了保护他挡在他身前的少年,如今却为了另一个人拦住他。他站在原地。像被抛弃的流浪狗,像被扔进垃圾桶的旧玩具。他想说喜欢。可他又记得,对方讨厌他的喜欢。于是他只能问。“你还喜欢我吗?”曾经抱着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喜欢的人在那一天用陌生的眼神看了他许久。最后戒备地摇了摇头。他抬手,不死心地指着被那个人护在身后的讨厌鬼问:“那他呢?你喜欢他吗?”少年迟疑片刻,缓缓对着他道:“他是我要保护的人。”保护?他明明说过,他要保护一辈子的人是他。现在怎么换人了呢?被攥得看不出形状的花枝悄然落地。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他伸手,摸向自已因过敏而泛红的脖颈。因为不再好看,因为没有新鲜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