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秦淮渝,那么连重要之物都没有的他。
大概只剩一具空壳。他和秦淮渝。是相存相依,相互依赖的关系。没有谁亏欠谁。卿啾想好好聊聊,无奈水温太舒服。弄得他根本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声音渐渐小了。伴随着椅子移动的摩擦声,像是秦淮渝已经离开。卿啾在水温降下时睁开眼。他扶着浴缸边缘起身,神情里有些许的茫然。他不清楚时间。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在他眼中都只是一片漆黑。水温凉了。空气间,秦淮渝的气息还未消散。他应该只睡了一小时。至于秦淮渝……他离开了半小时,这点很不对劲。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卿啾擦干身体,套上衣服往外走。}@如¤文D~ˉ网@·μ *[¨更???新!??最~全?a?推开门的瞬间。卿啾愣在原地,并立刻加快速度往客厅走去。他太过慌乱。忘了早就记下的房间布局,忘了躲避路上的障碍物。卿啾摔了许多次。瓷白的肌肤磕出青印,但卿啾没有顾及。他扶着墙起身。寻着那一缕微弱的气息,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他能感觉的到。空气里有血的气息,还有秦淮渝的气息。这两者几乎完全融为一体。于是卿啾很快意识到,秦淮渝受伤了。怎么会这样?国外持枪不犯法,很多私人庄园都配有安保。但因为不想让他觉得不自在。硕大的庄园内,此刻就只剩他和秦淮渝。有小偷进来了吗?秦淮渝受伤了吗?还是说……最糟糕的猜测浮现。又很快被卿啾打消,扔到另外一边。秦淮渝怎么可能会出事?秦淮渝不可能出事。但至于为什么不可能出事……卿啾自已也找不到能说服自已的借口。人生变化无常。他能失明,再糟糕的事发生也很合理。卿啾关心则乱。直到快逼近血腥味的源头,他才听到不属于秦淮渝的脚步声。房间里有第三人。是谁?伤害秦淮渝的小偷吗?卿啾没有放慢脚步。 在他试图打开柜子的瞬间,森冷的凉意朝他逼近。卿啾反手就是一个抱摔。“你是谁?”男人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肯回答。这时“叮啷”一声响。管制刀具掉落在地,上面缓缓传来熟悉的气息。是血液的味道。卿啾蹙着眉,将男人死死固定在地板上。他很少生气。却在这一刻咬紧牙关,说出口的话都是气息不稳的。“你把秦淮渝怎么了?”男人仍是不答。卿啾失去耐心,举起染血的刀刃——在刀刃刺穿脖颈前。男人像是终于知道怕了般,慌不择路的快速回他。“在库房。”卿啾很想直接弄死这个疑似伤害秦淮渝的人,但当务之急是秦淮渝。卿啾打晕男人。随后按照记忆,独自朝库房所在的地方走去。客厅到库房有一段楼梯。卿啾跑得太急。走到最后一段的那一刻,他几乎是滚下去的。每块组织都在疼。可卿啾无力在乎那些,依旧执拗的向前。几分钟后。卿啾停下脚步,推开了库房门。血腥味更浓了。泛着铁锈味的腥味和一点清浅的香气交融,卿啾几乎立刻就认出了那是谁。卿啾一路跑过去。“秦淮渝?”见没有人回应,卿啾指尖发颤的伸手。掌心一片濡湿。顺着额头往下,液体浸透衬衫。伤是真的。秦淮渝也是真的。卿啾大脑一片空白,习惯了安逸生活的神经刺痛。眼前闪过电流。卿啾顾不得头疼,伸手牵起秦淮渝的手。“还好吗?”仍是没有回答,连气息都变得微弱。卿啾没有多想。他想回去找手机,又不放心的把人扛在背上才再次出发。客厅里有座机,楼上有手机。但座机的线被剪断,手机消失无踪,应该都是那个男人干的。血流得更多了。卿啾感觉脊背一阵炽热,血液的温度几乎要烫穿心脏。卿啾抿了抿唇。短暂的犹豫后,他果断调转方向准备出去找人求助。可庄园的大门是锁死的。想出去找人救援必须要有钥匙,可钥匙在哪?卿啾不知道。他或许被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