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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不懂秦淮渝为什么问这种问题。,w,z,s^k′b*o.o!k..¨c′o¨m/“很像吗?”我又去摸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指尖。我借拿烟的姿势垂眸。指尖发抖,不想看秦淮渝。那两个字并不是什么好词。我在担心,我在秦淮渝心中会是很糟糕的形象。另外…我将烟的滤嘴那端紧紧攥住,揉得滤芯里的东西都快要碎掉。——我怀疑这一切并不是幻觉。最近我的脑袋总是很疼,疼得我分不清现实和幻觉。我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所以才敢随心所欲,做自已想做得事。可幻觉中的人居然向我发起疑问。如果不是幻觉…我动作一顿,一种恐惧感涌上了心头。——不能不是幻觉。如果一切都是真实的,那我就是绑架犯兼强奸犯。死刑都不算亏。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指尖也没了控制力道的能力。那根香烟被我扯碎。劣质的烟草漏了出来,刺鼻的气味充斥整个空间。但秦淮渝像是没感觉到。准确来说那时候秦淮渝并没有在看我。他侧过身,耳尖又很红。垂着眸道:“你应该告诉我的,之前你一直都不和我直说…”“是不是忍得很辛苦?”我一阵恍惚。转瞬,又释然得笑了。这果然还是幻觉。要不是幻觉的话,秦淮渝怎么会对我这么温柔?那边秦淮渝还在说话。“我知道这种病治起来很困难,忍起来很难受,适当疏解会比较好…”“但你只能找我疏解,还有要控制次数,你的身体经不住…”幻觉里的秦淮渝还在关心我。我满不在乎。不过是幻觉,谁会在幻觉里受伤?我又给秦淮渝喂了一把椿药。64这一次,我的手腕在靠近前被人拦截。“不需要这些。”潜意识里的自卑作祟,我总觉得秦淮渝不会在没有外力辅助的情况下对我起任何反应。所以哪怕明知是虚构的美梦。哪怕明知此刻一切都会随我的心意而动,我仍会自卑。可秦淮渝将我手中的椿药丢进垃圾桶。明月的倒影熠熠生辉。将我抱进怀里,轻柔地吻我的眼尾。“不用那些。”“只要你想要,不用强求我也会给你。”我感受到明月对我的偏爱。麻木的眸子看向惨白的天花板,眨了眨,笑着流下两行泪。我想。这可真是一个好梦。65又是一天结束。我窝在被子里,有些茫然地小声喘气。以为我有*瘾。怕我不满意,秦淮渝每次都是用彻底把我弄干的态度对待每一个夜晚。我有点恍惚。不是没再吃药吗?为什么吃不吃药差别不大?或许该吃药的人是我。我叹气,沧桑地摸过烟想点燃。这是最后一根烟。我将烟含进嘴里,摸着打火机,想着等下叫老板娘再送一盒上来会比较好。可这时我的手被按住。清冷淡漠的美人垂眸,清透漂亮的浅色中印出我的影子。“这个也有瘾吗?”微凉的指尖揉弄我唇畔的肌肤,秦淮渝轻声问我。 我鬼使神差地点头。那支烟被秦淮渝拿走,带着我的津液,含入秦淮渝的口中。烟被点燃。我的后脑勺被按住,交换了个带着苦涩味道的吻。银丝断裂。美人敛眸,轻声问我:“现在有对我上瘾吗?”66秦淮渝问了一句很没用的话。他是我的欲望根源。我对性的追求,对烟草的渴望,皆来源于对秦淮渝的渴望而不可得。可这一切秦淮渝都并不知情。而我也不打算解释。毕竟对幻觉动真情,是最没脑子的事。我将香烟按灭。环着秦淮渝的脖颈,把人按在床头柜上。四目相对。秦淮渝偏过身,任由我为所欲为。而我亲了上去。67又是一阵黏黏糊糊,我伸手去拽秦淮渝的腰带。却被秦淮渝给拦住。“够了。”嗓音无奈。“你不是说难受吗?再弄下去会出事。”我一阵躁动不安。身体是已经到了极限,但心理的并需求没有。我仍需要秦淮渝。可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秦淮渝对我产生感情,哪怕是梦里,我依旧只能靠这样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