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描绘成了许澄的模样吗?
好几声电话催促。秦淮渝离开,被叫去公司处理堆积成山的文件。少年脸上一直堆着笑。送走秦淮渝,又将不知为何来敲门的医生拒之门外。少年忽地冷下脸。一转身,紧紧扼住我的脖颈。“你怎么不去死?”76该说幻觉不愧是幻觉吗?没有一点逻辑可言。上一秒还笑着对我说话的人。下一秒就又像恨不得弄死我般狠狠掐死我的脖子。我没反抗。想求生的意志微弱,谁杀了我都可以。但有人阻止了这场荒唐的谋杀。“住手!”一道人影出现,神色慌张,是许澄。景鲤被牢牢固定。“你干什么?让我杀了他,我怎么可能是因为这种人才被…”我抬头见那少年眉眼间戾气深重,眼珠几乎变成血红色。“别脏了自已的手。”许澄先是这么说,又在那少年耳畔低语了几句。那少年恨恨地瞪我一眼。起身,从客厅离开。四周空荡荡,静悄悄,只剩下我和许澄。“啾啾,你坐在这干什么?”许澄蹲下身,帮我整理乱掉的衣服,乱掉的头发。“你怎么能打景鲤少爷呢?”“如果被卿叔叔撞见,他是会生气的。”卿叔叔?父亲?我问:“这里是哪里?”许澄笑起来。“啾啾你又生病了吗?这里是卿家啊。”许澄靠近我。“啾啾你看见了什么?告诉我好不好?”我答:“秦家,秦淮渝住得地方。”许澄又是笑。“啾啾啊,你怎么可能会和秦家扯上关系呢?你是不是病得更严重了?你的药呢?怎么能倒掉不喝呢?”我的头又开始疼。我的妄想症严重,父亲配了专门的药,说是能遏制我的病情加重。但住进秦家后那些药被秦淮渝保存,被送去检测,结果还没出。原来药不是被秦淮渝拿走,而是被我丢掉吗?许澄端出茶杯。“喝一口吧,喝一口一切就都能恢复正常。”茶杯中有褐色的液体,白沫打着转,像一圈将人催眠的符号。我喝下杯中的液体。下一秒,头疼消失,眼前的场景从秦家的客厅变回卿家的小阁楼。我的幻觉消失了。……其实是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