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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手被制住,剩下的两条腿更加拼命的乱踢乱踹,在他黑色的不带一丝褶皱的西装裤上留下了好几个脚印,“乖个屁,你放开老子!”段斯面任由他踹,面上神情分毫未变,甚至唇角还勾着抹笑,只是这抹笑怎么看怎么残忍。宴清彻底害怕了,细白的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角,语速飞快道:“别,我知道错了,真的,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跑了,别关我,段斯年——”“叫我什么?”段斯年微眯了眯凤眸。宴清非常识时务的改口,再一次信誓旦旦的保证:“老公,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留在你身边,再也不跑了。”“还是不行。”段斯年唇角勾着笑,却还是毫不留情的将宴清的手指一点点掰开,将人塞进里面,横七竖八的锁链完美的扣上手腕和脚腕上的圆环。alha满足的看着笼中再也逃脱不了的雀鸟,语调温柔的近乎诡异。“宝宝,做错了事总是要受到惩罚的,只有这样才会学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