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系统友好交流过后,宴清慢吞吞的回了自已寝殿,大脑放空的将自已整个人摔在了床上。′d-u¨s_h,u′8/8..\c?o′m_
看着寝殿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殿顶,他又没忍住问系统:“司斐对我真的是……有那种心思?他不会是想混在魔域里,准备和天庭的人联手里应外合,将我们魔域一网打尽吧。”系统浑不在意:【怎么可能,宿主都没看到吗,男主的眼神都快黏你身上了,你让他留下他就这么干脆的留下了,他什么心思我一眼就看的透透的。】宴清又问,“这个世界的女主在哪?”系统:【女主是神女,自然在上天庭了。】“男主和女主都在上天庭,他们有什么爱恨纠葛吗?”系统摇头:【宿主以后不要再说问我这些没营养的话题了,男主和女主现在充其量就只是个代名词,两者互不相干,有个屁的纠葛。】宴清就不再问了,只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司斐有些古怪。他还是怀疑他留在魔域的目的不纯。************尽管身为魔君,宴清却并没有什么大志向,作息也仍旧保持着当人时的作息,一觉醒来,已经是白天了。魔域和外界不一样,就算是白天,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殿内的灯烛就没有熄灭过。宴清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从偌大的床上翻身坐了起来,却登时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床榻前,司斐静静立在灯柱旁的阴影里,仿佛和那片阴影融为一体,才没让宴清一眼看见他。司斐慢条斯理的抬了下眼,面皮白净斯文,语气也比昨日温和了,“我既说了要来魔域赔罪,自然没有偷懒的道理。”宴清抬手拢起有些松散的衣襟,警惕的看着他,“你想怎么赔罪?”司斐上前两步,走出阴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自然是要贴身伺候,负责魔君的日常起居。”【我就说他贼心不死吧!看看看,这不就暴露了。】系统暗戳戳的冒出来说了这一句,又立刻隐藏了起来。宴清:“你不怕他了?”系统没说话,宴清以后它又下线了,片刻后却又听到它冷不丁开口:【怕,但是我买了一个屏蔽道具,我在试验这个道具有没有用。】“所以有用吗?”系统又过了一会才小声道:【没什么鸟用。】宴清:“……”另一边,司斐时刻注意着宴清面上的表情变化,见他面上细微表情不断变化,眸色不自觉暗了又暗。又是这样,两百年前他在他面前就时不时会走神,像是在背着他和什么东西交流一样。司斐想到这里,一张冷白玉面上的神情越发淡漠,眸底深处还隐隐带着几分暴戾。他迟早把那个玩意揪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魔君?”宴清回过神来,目光不自觉落在面前之人身上。 他站着,他坐着,无端显得气势比他矮了半截。宴清干脆也站了起来,输人不输阵道:“你说要负责我的日常起居,你准备怎么负责?”司斐伸手将一旁架子上的华贵衣袍扯了下来搭在臂弯间,一步步靠近他,面色自然的去拉他身上寝衣的系带,“那就先为魔君更衣吧。”宴清:???!!!凑不要脸,上来就看他身子!!!“停——”他伸手护住身上松松垮垮的寝衣,另一只手将衣服抢了过来。“衣服本座会自已穿,你,出去,打洗脸水。”司斐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遗憾,片刻后,还是听话的出去了。宴清火速穿好衣服,正要束发时,司斐已经端着水盆过来了,水盆边缘还搭着条雪白的巾帕。“我来帮魔君束发。”司斐放下手中的水盆,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木梳,将人按在了铜镜前。离的近了,宴清立刻闻到了独属于他的清冷檀香,香味很淡,存在感却很强。宴清从前还因为这个嘲笑过他,说他娘吧唧唧的,他是什么反应?宴清仔细回想了下,他好像没什么反应,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冰块脸,只是手中的剑光越发凛冽了起来。“好了。”正出神间,冷不防一道清冷悦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宴清立刻回神,视线落在面前的铜镜里。不得不说,他束发的手艺确实不错,宴清看了半天也没挑出来半点毛病,满意的点点头,“不错。”魔域这边其乐融融,上天庭却是乱了套。“栖献,你不是说君上去魔域查看情况了吗?为何魔域传出来消息说是魔君已然苏醒,君上不敌魔君,被扣留在了魔域?”一身月白长袍的栖献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