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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叫到的就是宴清,他展开纸条看了一眼,意料之中是,是伯尔斯写的。他很快攥着纸条出去了,随后是其他人。伯尔斯从头等到尾也没等到自已的名字被喊。他被气笑了,看向一旁没心没肺的小混账,果然,他在那里左顾右盼的就是不看他。显然是心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看到斯言吃瘪了。][哎呦呦,某人怎么没收到纸条啊,好奇怪呢~]…………又一天的拍摄结束,终于能够回到没有监控的房间,宴清放松下来,正要去洗澡,却见伯尔斯突然走到了他面前。他还以为他要就刚才纸条的事件问责,有些心虚的错开了视线:“怎么了,有事?”伯尔斯抬手脱了身上的外套,目光沉沉的拢在他身上,“赌约还没兑现。”宴清懵了一瞬,“什么赌约?”伯尔斯看了他一眼,好整以暇道:“钓鱼的赌约。”宴清恍然大悟,摆摆手道:“这个不急,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什么。”伯尔斯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语气不急不缓,“我想你可能是没有搞清楚游戏规则。”宴清满不在乎,“能有什么规则,你说就是了。”他是赢家,适时大度一些也没什么。伯尔斯唇角的弧度扩大了些,“赌注的内容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我给什么。”在宴清震惊的目光下,他慢悠悠的补全了后半句:“我的赌注是我自已,你赢了,所以我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