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备在下邳城的城主府里面,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张飞,心里确实有些苦涩,毕竟他的家小还有不少文武的家小都陷落在了徐州城里,现在也没有消息,不知道如何了。·3*4_k,a*n′s¨h+u!.¢c\o~m_
张飞此时一脸懊悔的说:“大哥,都是三弟的错,吾就不该不听元龙的劝告,一意孤行出兵对战吕布那厮,结果中了吕布那厮的计谋,失了徐州城。”
刘备虽然脸色有些阴沉,但是并没有大怒,毕竟他还是顾念兄弟之情的。
好一会,刘备才缓缓开口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一次的失败并不能说明什么。
然而,三弟汝竟然违抗吾的军令,在守城期间公然大摆宴席饮酒作乐,如此行为实在是让吾难以容忍!
来人啊!给我吾将三弟拉下去,重责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刘备的话音未落,只见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卒如饿虎扑食一般冲进屋内,不由分说地将张飞死死抓住。
张飞虽然身强力壮,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之间也难以挣脱。
士卒们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出屋外,只留下刘备在屋内一脸怒容地坐着。
不一会儿,屋外便传来了清脆的打板子声,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仿佛打在刘备的心上。
他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三弟啊三弟,汝为何如此不知轻重?
这二十大板,希望能让汝记住这次的教训。!x\4~5!z?w...c′o¢m/”
此时陈登就要站出来说情,可是却被刘备的眼神制止了,此时他才又说道:“主公,确实这一次吕布那厮用的计谋精妙绝伦,在下感觉不像他能想出来的。”
刘备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之意,他急切地追问道:“元龙,那吕布身边竟有如此厉害的谋士?
快与吾讲讲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登见状,微微一笑,缓声道:“据在下深入调查所知,此次计谋并非出自谋士之手,而是来自于吕布身旁的一员猛将——张辽。
此人文武双全,实乃不可多得之人才啊!”
刘备一听有些惊讶的说:“不知张辽和吾二弟相比如何啊?”
陈登一听就赶紧说道:“主公依在下看来,张辽的武力估计比不过二将军,可是论起计谋来看二将军估计也不是那张辽的对手。”
刘备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欣赏道:“如此人才,若能为吾所用,必是一大助力。”
陈登点头道:“主公若有此想法,倒是有个机会。
如今吕布虽占了徐州,但内部并非铁板一块。
张辽乃忠义之士,若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许能将其招揽。”
刘备沉思片刻,说道:“此事需从长计议。
当务之急,是先稳定军心,再寻机会夺回徐州,救回吾的家小与诸位文武的家眷。,3/3.k?a¨n~s_h,u¨.\c`o-m_”
正说着,屋外打板子的声音停了,张飞被士卒搀扶着走进来,他满脸通红,强忍着疼痛单膝跪地道:“大哥,三弟知错了。”
刘备起身将他扶起道:“知错能改就好,往后切不可再如此莽撞。
接下来,吾等一同商议如何应对吕布。”
众人围坐在一起,一场关于战局的谋划悄然展开。
张飞此刻正静静地躺在下方的桌案上,他的背后布满了狰狞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
军医们紧张地忙碌着,为他清洗、缝合伤口,希望能尽快止住他的伤势。
而在一旁,陈登忧心忡忡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满脸忧虑之色。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对主公说道:“主公,吕布那厮夺取了徐州城,恐怕他的野心并不会就此满足。
以在下对他的了解,他很可能会趁势出兵,与曹操形成两面夹击之势,攻打吾等的彭城。”
陈登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他接着说:“如果真的发生这种情况,彭城将会面临巨大的危险。
吾等的兵力有限,难以同时应对吕布和曹操的夹。
而且,彭城地势平坦,无险可守,一旦被敌军攻破彭城大门,后果不堪设想。”
刘备听了陈登的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思索对策。
突然,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道:“元龙所言极是,彭城若失,下邳就会孤立无援,吾等将无立足之地。
吾决定,即刻派人前往与曹操修好,先稳住一方。”
陈登微微点头,又道:“主公此举甚是明智,但曹操生性多疑,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