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盆子底下己经有厚厚的好几层鳑鲏鱼了。
“大圣,收了你的神通吧!够了,够了,鳑鲏鱼够了!”
老樊看骆羽还在上鱼,便劝道:“一下吃不了这么多鳑鲏,别钓太多。”
骆羽连续抽了一个多小时,钓起来的鳑鲏看看也有七八斤,便暂时停了下来。
“先放你家池子里养着,你要是想吃了,就捞一点,不是挺好啊?”
老樊道:“这么多鱼都给我?你自己个一条都不要?”
“不要,我有这个,什么时候想吃,随便抽啊。”骆羽指着自己的鬼王金鱼竿。
“那倒是,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老樊把杀好的鱼来来回回的搓着,这样可以去掉大部分的鱼鳞。
“那就还要麻烦你给我送回去啊。”
“哈哈,我晚饭还没吃,正打算去蹭饭呢。”骆羽调侃道。
说着,俩人把东西都收了,鱼护里的鳑鲏全部倒进桶里面,由骆羽提着上了桥。
悦龙山庄很近,没几分钟就到了。
骆羽轻车熟路的骑着三蹦子来到樊荣光家的别墅,停好车,把鱼提进去倒在鱼池里,老樊则进去做鱼了。
“今天咱们来做一个一鱼三吃啊。”
老樊在后面喊着:“来拿个电筒,给我院子里摘点小葱。”
骆羽循着声音走进别墅内,在门口脱了鞋,换上樊荣光己经准备好的拖鞋,到里面接住他递过来的手电,随后又转去外面菜园子里掐葱。
掐完葱,洗净,送到厨房给樊荣光。
“看你樊叔我给你露一手。”
樊荣光系上围裙,把冲洗干净的鳑鲏分成三份。
“这第一份油炸。”
只见他把鳑鲏控干水分,加盐,一点胡椒粉,一点茅台,一点生抽,进行腌制。
“第二份红烧鳑鲏。”
“第三份避风塘鳑鲏。”
(此处省略一万字。)
一个小时后,三份鳑鲏全都完工。
油炸鳑鲏金黄酥脆,外黄里嫩,是下酒的绝顶好菜。
避风塘鳑鲏,青红椒,葱蒜点缀其间,色香味俱全。
红烧鳑鲏,上覆细小绿色葱段,跟红色的小米椒相映成趣。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骆羽每个菜都尝了一尝,首接竖起大拇指:“大厨果然是大厨,要是每道菜的分数是一百分,我首接给一百二。”
“来来来,今天咱们再喝两盅。”
樊荣光又劝骆羽喝酒,这一次他坚决不喝白酒了,好在樊家别墅除了白酒,红酒和啤酒也有,于是骆羽就要了两听啤酒。
老樊不愧是二三十年的厨师了,这三道鳑鲏烧的那是真叫一个绝,至少在骆羽看起来是这样。
骆羽自己也会烧菜,但自从上了大学就没烧过菜,学校里基本不具备条件。谁要是在宿舍里烧菜,宿管阿姨一定能够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阿姨为什么这样凶。
寒暑假回家,基本也是晚睡晚起,生物钟不彻底倒过来,就算是不错了。
现在从学校里出来了,租的房子还是个只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小卫生间的单间,也没办法烧菜。
因此,原本就端不上台面的厨艺,变得更加难以入眼。
樊荣光在这三道鳑鲏时,骆羽在边上看着,时不时还给他帮个小忙,递点东西,把做菜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边吃菜,一边想着:“等哪天我自己也学学看,说不定还能多个技能傍身。艺多不压身嘛。”
两听啤酒一喝,骆羽是怎么都不肯喝了。虽说老樊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但保不准什么时候他那俩儿子回来了呢?
自己那鬼王金鱼竿还在他家,万一被别人拿走那可咋整?
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同样的,人也不能两次犯同样的错误。
骆羽之前在樊家别墅有过一次了,所幸上一次没出问题,但这一次骆羽无论如何是不能够犯相同的错误。如果鱼竿在自己家里,那多喝点酒也就多喝点了。
在骆羽的坚持下,樊荣光也就停止了劝酒。酒足菜饱,骆羽起身告辞,同时感谢老樊的美餐,说下次如果还钓这样的小鱼,继续打电话给他。
天色虽晚,好在除了从悦龙山庄刚出来那一段小路之外,其余回学林雅苑的都是大路,有路灯的照亮,骆羽也不虞自己会一个不慎掉进沟里或者坑里。
今天跑步还没跑呢。
现在他每天坚持跑最少五公里,将近半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