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娟闭上眼睛，带着极大的虔诚，一点点靠近。

赵建设按着后脑勺，首接亲了上去，丢下手里的东西，环抱住用力吸吮。

久违的感觉异常汹涌。

一个深长的吻结束，郑娟窝在赵建设的怀里，小声抽泣，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胸前一阵冰凉。

赵建设拍着郑娟的后背。

“我确实挺混蛋的，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好受些。”

郑娟哭了好一会才说：“你其实挺好的，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赵建设擦着郑娟的眼泪：“眼睛哭红了，一会你妈看到了会不会担心？”

“我就说是累了。她不会多想。”

郑娟擦掉眼泪，拿起一旁的小镜子，对着眼睛看了看，又吸了吸鼻子，对着镜子扯出一个笑容。

“你回吧，我妈一会过来，看到我们晚上待在一起不好。”

“我以后有时间就过来，不让你等的这么辛苦。”

郑娟低头，好一会才说：

“不如就定月初来吧，我不想看到希望又失望。

我不是个会粘人的人，我也知道我不讨喜，你愿意帮我，我知道是因为你觉得我可怜，或者是我身前的这几两肉。

我都明白。

你有你的事，我要的不多，月初来一次就行。”

赵建设把人抱在怀里。

“好的，我以后每个月初来，你好好做生意，我住在南锣鼓巷95号大院，我住在后院，你要是有急事，可以来找我。”

郑娟贪恋的蹭了蹭，抱住赵建设，好像这是来之不易的幸福。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后院，赵建设，我记住了。”

郑娟的语速很慢，趁着说话的时间好好抱一抱眼前的男人。

说完立即松开，不再觊觎。

赵建设也松开手。

“你很懂事，五块钱我收下了。”

赵建设又拿出三十块钱：

“这是你的生活费。”

“我不能要。”

“拿着，一码归一码。”

赵建设拿起五块钱，装进口袋里。

“我走了，明天中午我来陪你，正好你也可以睡会。”

“好，我等你。”

郑娟抬起头，眼里闪着光。

赵建设明天一定会来。

离开后，郑娟坐在床头，铺平枕头，抚平上面的褶皱，笑得同那日的桃花一样灿烂。

赵建设提着三个红薯，踏着夜色回家。

郑娟对他跟谁在一起，一个字没提。

或许从一开始郑娟就知道面对的是怎样的他。

赵建设看着黑沉的夜色，感慨颇多。

一到家就看到秦淮茹坐在门口。

“怎么坐在这里？吃饭了吗？”

秦淮茹摇头，心情不是太好。

“想等你一起吃。”

赵建设推车进来，秦淮茹把门关上。

“我吃好了，买了三个红薯给你们。”

秦淮茹接过红薯，担心的问：

“丝绸店的少东家是不是为难你了？你怎么出去挣钱了？不是说我和京茹挣钱给你花吗？”

赵建设说：“谁能为难我，除非我愿意。当初她求我帮忙，我就帮了，挣了五十块钱。

今天请你们吃好的，正好又是雨水的生日，大家庆祝庆祝。”

秦京茹说：“姐夫，我真以为你被那个少东家扣起来了，你从来没有这么晚回过家。我们都担心坏了。”

何雨水也说：“我们差点去报警。”

赵建设扫视眼前三个女人：

“不用担心，许大茂、贾张氏等都拿我没办法，其他人也不是我的对手。

放心，我就是回来晚了些。

那丝绸店的衣服确实不错，赶明儿，我带你们都去做衣服穿。”

秦淮茹心放下来，说：

“不用浪费钱，现在有缝纫机，我自己可以做，哥，你放心，以后家里的衣服都交给我，包括雨水的衣服。”

赵建设拉着秦淮茹的手。

“那样太累了，我怕你累着。”

秦淮茹笑得很开心：“不累的，自己做的比买的划算。”

“好吧，要是累了就跟我说，咱们家不缺钱。”

秦京茹比了个“嘘”字：“但是对外说咱们家穷。”

“哈哈哈……”

一男三女，其乐融融。

……

许大茂站在院子里看着赵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