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从裴隐年亲自跟着他们去给萧寂送钱夹,还找了蹩脚的借口硬要给萧寂塞小金鱼的时候,林殊就察觉到了裴隐年对萧寂有些不一样。这些天又是带着萧寂去和平饭店,又是接接送送,实在是不难看出端倪。尽管裴隐年嘴上说着强迫,但林殊却知道,裴隐年这是上心了。“不会,如果是我,我一定巴不得这男人早点死了清净。”林殊实话实说。裴隐年脸色变得格外冷峻,盯着林殊的眼神,看上去似乎恨不得将林殊活剥了了事。“林殊,你应该知道,我不仅是你的兄弟,还是你的上司。”“是不是我这些年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什么叫阿谀奉承?”林殊闻言,抿了抿唇:“昨儿个您生病,萧先生一夜未归在这儿照顾您,说明他跟我不一样,他应该是很爱您了……”裴隐年听了这话,面色才有所缓和,然后嘴硬道:“我不需要他多爱我,我只需要他乖巧听话留在我身边。”林殊不敢吭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但裴隐年却并不想放过他,继续道:“他昨天晚上问我,要是有一天娶妻生子,是不是还要继续跟他偷,我给了他答案,但是他看上去好像并不满意,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林殊心里叫苦不迭:“您给了他什么答案?”裴隐年便将昨晚的话告诉了林殊。林殊哑然,想了想,尽量挑好听话说道:“或许,萧先生并不想要自已明白,他想要您给个准话?或者说,他想要名正言顺地跟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