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都会办纺织厂了!”明慧笑着说。“是和人合股还是自己办啊?”明慧好奇得问。
“说是他们同学也办,要办个中国数一数二的,亚洲前几名的,世界前列的大纺织厂”黄氏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不靠谱,这几年年景不好,以前那有几千台织机的大厂货也不好出,倒闭了不少。”
“他的同学是哪一位啊?这个厂要办在哪里?要买多少台织机?雇多少工人?日产量多少呢?织布的原材料在哪里进?这个办厂的章程在哪里呢?”明慧问。
“他倒没说起,他这个同学以前和他一起上过私塾,姓李,后来你二哥不上了,他以前住在府学胡同,现在也不知道搬了家没有。”黄氏说。
“这办厂必然是大事,也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办的事,您别担心,过几天他就回来了。他果然一定要办再问问清楚也不迟。今天咱们就先吃饭吧!”明慧心想这又不是小孩子看见蛋糕馋了撒泼打滚跺脚:“我就要!我就要”的事,能办就办,不能办就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