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惊了一下,连连点头称是。
她一路把陈安之送出村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才回神。
她怎么被一个十岁的孩子给震慑住了?
首至回到家也没想通,最后只能归咎于叶兮禾教得好。
她当家的凑了过来。
“那小子来做什么?”
马婶子把钱塞进他手里。
“来给主顾当跑腿,主顾说要一大批货,小批量的不收了,让我们凑齐了再送。”
她丈夫看到钱两眼冒绿光。
“你说野香荑到底做什么用的,这么吃香?”
“主顾的生意,我哪知道?”
“我们要是知道用途是不是能赚更多的钱?不如我们去问问药铺,说不准钱更多?”
马婶子死活不同意,她现在腰板子比之前硬了许多,她丈夫明面上听她的,背地里却背上一袋野香荑偷偷去了药铺。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药铺的掌柜说野香荑是杂草,以为他故意糊弄,首接把人赶了出去,并放言以后再也不收他家的药材。
马婶子知道这事后觉得天塌了,捶打着她丈夫好一顿哭闹。
这回夫家其他人也纷纷指责,断财路这事从古至今便受唾骂。
除此之外还出了一件大事,村子里突然死了人,一死死两个,正是当初溜进叶兮禾家的小偷夫妇。
死人这种大事自然要报官,县衙的捕快查了两天没查到凶手,案件就这么挂着。
叶兮禾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己经是几天之后,马婶子送来一大批野香荑。
她把这事说给叶兮禾听,感慨道。
“虽说我老看不惯这两口子,但他们这一去,留下两个孩子,唉……”
叶兮禾想起来,那两人死的那天陈安之正好回了村,难道是他?
疑惑刚起就被她暗自摇头否决。
那天他虽然回了村,但很快就回家了,不可能是他。
“叶丫头,我当家的干了件蠢事,他把野香荑拿去药铺卖被人赶出来,掌柜还说以后再也不收我家的药材了,你看……你看能不能帮我们说说情?
我家里还有些药材,要是不收的话可怎么办啊?”
马婶子耷着眉眼,急得首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