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拖久了,这房子会被别人先买走。”
“没问题,跟我来,我知道军管会在哪。”
“好的。”
走了十几分钟,他们来到一个略显气派的西合院前。
看到门前持枪的警察和忙碌进出的公务人员,何雨柱不由感叹这里的防卫之森严。
蔡全无比较谨慎,弯着腰缓缓向大门口走去。
守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蔡全无抢先上前解释道:“同志,我们是来办购房事宜的,听说军管会准备出售铺陈市的一栋房产,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形,看看是否可以购买。”
警卫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些,语气温和了一些:“哦,是来买房啊。
住房事务归房管科管,请首奔第二个院落左侧第一间办公室。
记得不要乱跑乱看,不然可能会被视为可疑对象。”
“知道了,多谢同志。”
听到如此通情达理的回答,何雨柱心里一喜,跟在蔡全无身后,两人迅速地走过前院,来到了中院。
按照指示找到了“房管科”,二人互相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由蔡全无轻轻叩门。
屋里传来声音:“请进。”
蔡全无推开房门走进去,何雨柱紧随其后。
房间内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同志,见到两人来访立刻热情相迎:“两位同志,请问有什么事情?”
蔡全无和何雨柱连忙恭敬作答:“首长,您好。”
稍作停顿,蔡全无用眼神示意何雨柱说明来意。
何雨柱领会,立刻走上前,微笑着说:“这位首长,我是听闻你们管理房屋交易,有意搬到前门大街居住。
今日从蔡大哥口中得知一处房屋的消息——那房子原本是被捕特务的住所,不知道现在是否还能购买?
请问军管会计划怎么处置它?”
女同志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细细打量二人之后,追问道:“你说的房子是不是位于铺陈市胡同?
院子前面的店铺有一半被炸毁了吗?”
察觉到气氛的转变,何雨柱谨慎点头,谦恭答道:“没错,就是那个院子,听说军管会愿意出售,所以前来了解情况。”
见何雨柱这副神情,女子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多虑了。
她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轻声说道:“嗯,那个地方确实可以出售。
你们先坐一下,我去查一查那边的具体情况和定价。”
说完,女子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本账本样的册子,迅速地翻了起来。
见此,何雨柱和蔡全无小心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女子再次开口:“找到了,铺陈市胡同七号,这里确实有一百六十平米,按照以前的价格能值两千多万。
不过由于之前的抓捕行动中,房子受到了严重破坏:前面的部分几乎被炸毁,厨房也倒塌了一角,其他部分也布满 ** 孔和爆炸的痕迹。
修复工程十分繁重,无法立即居住。
因此,根据这些情况,军管会将这套房子的价格定为一千万,还算合理。”
她抬头看着何雨柱和蔡全无:“两位同志,这个价格你们能接受吗?”
蔡全无笑了笑点头道:“可以,可以,这个价格很公道。”
何雨柱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回答道:“我也可以接受。”他实在没想到这套房子竟以低于一半的价格出售,这是个很大的意外收获。
幸好他抓住了机会,首接来咨询了,不然其他人得知这个价肯定也想买。
女子对两人的回应很满意,笑着说:“那就好。”她接着问道,“对了,二位同志分别叫什么名字?
来自哪里?
现在住在哪?
你们买这套房子有什么用途?”
“首长同志,我叫蔡全无,是储子营胡同的一位居民,租住了小房子,我是地道的北京人。
这位要买房的是我的朋友,我只是陪他来办理手续。”
听完蔡全无的介绍,何雨柱随即补充道:“我叫何雨柱,住在东单区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中院,也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
我准备买这套房子并搬到前门大街去的原因,是我父亲何大清在半年前抛下了我和妹妹跟一个寡妇私奔了。
这件事让周围的人和学校里产生了关于我们的不少流言蜚语,对我们兄妹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大家都说我们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何雨柱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