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更是一点儿没耽误孩子的教育。
他预见这几个孩子未来肯定有大出息,足以继承他的事业。
想到这些,他对未来的期望也愈发强烈。
原本以为将孩子们安置入学之后,家里事情会有文丽照顾,自己能够轻松一些。
然而,随着灾荒渐渐过去,物质资源逐渐丰富,他不得不重新开始了之前的私活,每个月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会工作到很晚。
机械厂的招待事务也日渐增多,从以前一个月难见一次到现在几乎每周都有几次招待会。
这并非机械厂领导特别享受,而是随着灾情的缓解,工厂效益提升,上头的任务不断增加。
订单难以及时完成,许多单位派人来沟通以期尽早拿到所需零部件。
再加上何雨柱名声在外,很多领导也乐意前来拜访,每次招待必然离不开他的参与。
对此,他倒也不在意。
以他的厨艺,简单的准备就能应对过去。
如果来的客人不必重点款待,现在他的几位徒弟也能独当一面,甚至让他有机会培养他们的经验。
徒弟们的菜肴水平大致能达到他的六七成,客人们也满意。
不知不觉间,时间步入1963年,灾情的影响正慢慢消失,大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机械厂食堂每周都能为工人提供两三顿肉菜,工人们的笑容又重新洋溢在脸上。
工作效率提高,工厂愈发兴盛,成为京城众多求职者向往的地方。
听说,机械厂内现在未婚的男女工人,每个人身边都聚集了不少媒婆抢着介绍对象。
连内部的人都有了挑剔的权利。
食堂的人都告诉何雨柱,现在单身工人越来越少,除了新分配或继承父辈岗位的年轻人,大部分不是己经结婚就是有了心仪的对象,内部消化的机会几乎没有了。
听说,即便是一个普通的机械厂正式工岗位也要花一千西五百才能买到,稍好一些的岗位要价更是达到了两千多元,而且市场几乎是供不应求。
即使有人首接找上门愿意出三千元让他帮忙安排一个食堂学徒工,何雨柱仍然果断拒绝了这种交易。
尽管钱数诱人,但他并不缺钱,也无法抵挡住这种诱惑。
但有些事情他是不能答应的。
就比如说他经常去做饭的那个领导家,小儿子由于成绩不好且不爱读书,初中毕业后无论如何不愿再上学了。
领导的家人为此颇感无奈,只好决定把小儿子安排到机关单位工作。
没想到,小儿子竟然坚持表示想要成为厨子,且明确表示要跟着何雨柱学习厨艺。
最终家里人拗不过他,就在一次请何雨柱上门做饭的机会中提到了让儿子拜他为师的请求。
面对领导家提出的这个要求,何雨柱也感到颇为难办,毕竟对方身份不低,若一口拒绝难免会得罪人。
为了确认张胜利是否真心学艺,何雨柱进行了几番考察,在确定他是真想学习后,便顺水推舟地收下了这名徒弟,并当即举行了拜师仪式,气氛和睦和谐。
很快,张胜利就跟随何雨柱进入机械厂第一食堂开始了学徒生活。
一天,正在办公室悠闲喝茶看书的何雨柱突然听见办公室门“砰”地被撞开。
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正是他的得意弟子中性格最活泼跳脱的那个,张胜利。
果然,耳畔很快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师父,你怎么还有闲心看书呢?
厂里出了件大事儿,我刚在外头看到采购科的人拉了十来头活猪回来了。”
何雨柱闻言抬起目光:“哦,是活猪吗?
没宰杀过?”
只见张胜利大喇喇坐在何雨柱对面自顾自地给自己倒茶喝完后笑道:“对呀,说是从偏远村里收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法当场宰杀,先运来了咱们这儿。
另外后勤科什么时候还在东边那块空地上围了个猪圈把那些活猪给圈在那儿呢。
师父,这猪该不会是为了厂里的什么大事儿准备的吧?”
面对充满好奇和疑惑的小徒弟,何雨柱哭笑不得:“我说你小子操什么心,我不是吩咐你多练基本功了吗?
怎么跑出去了?”
面对质问,张胜利并未慌张。
“哎师父,话不能这么说,平日我都刻苦训练不是,只是每天切土豆、白菜实在太枯燥了些,我才透个气顺便听到这件事,才给您捎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