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娄正诚叹了口气,懊悔之情溢于言表,“以前我一首觉得年纪大了不愿意离开这片故土,害怕这一走永远都回不来。
所以我才让大部分资产给了佳玲和明杰她们去了香港发展,留下你和晓娥在京陪伴我。
现在想想,我的执念和决定真是害了晓娥。
现在,我不免追悔莫及。”
娄谭氏望着丈夫满脸的心痛,刚想安慰几句,却听见丈夫接着说:“眼下的局面看来越来越不利。
即便我为国家做过不少贡献,老友们不是出事就是纷纷往南跑,我们留下来怕有危险。
其实我也考虑过处理完所有家产后离开,但总舍不得分开晓娥夫妇。
可既然她过得不幸福,那就趁早走吧,我不想让她再受苦。
更何况,若许大茂真的无能为力,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信上的警告是在提醒我,到了断绝这些烦恼的时候了。
虽然寄信人不方便现身,但显然对我们存有一片善意,这增加了我对此信的信任。”
“唉!”娄正诚再次叹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犹豫,带着你们都去香港,这样晓娥也不至于陷入不幸的婚姻,我们也可以不必提心吊胆这些年,连佣人也不敢请。”
对于娄正诚而言,如果不是他的迟疑,娄谭氏和娄晓娥去了香港本应该享有富裕的生活,什么都不必亲力亲为。
特别是女儿,不仅能继续她的学业,也不必为了生活而嫁给那样一个不可靠的卑贱之人。
若是到了港岛,女儿娄晓娥想必定能继续学业,甚至有机会凭借优异的成绩赴海外深造,将来必然也能与一个门当户对的富家子弟结为连理!
“老爷别这样说。
其实当初我也是愿意留下的。
不然我也不会有今日成为您唯一的妻子的机会。
如今的我非常满足。”
还请老爷放心,此次移居港岛,我决不会与大姐她们争什么。
听闻那里仍然允许传统的婚姻制度存在,大姐们还是会保有她们应有的地位。”
娄正诚看着这样通情达理、体贴周到的妻子,心中涌起了难以抑制的感动。
当初自己做选择是没错的,显然,秀芳是真的在关心和爱护着他。
不过,从妻子对他使用的称谓中,娄正诚也隐约感觉得出她内心的隐忧。
他没有迟疑,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深情道:“秀芳,你一如既往的心思细腻,时刻为着我考虑。”
但你不必忧虑,家里十几年前就早己分家了。
这次去港岛后,我和佳玲己无复合可能,当年己经感情尽失,更何况一别己是多年。
等我们到了港岛后,只须与她们见面应付一下即可,之后我们将与晓娥一同度过余生。
在法律层面上而言,此生你是我的唯一代妻无疑。”
此外,此番携带至港岛的财富将由我们独享,日后也将悉数留给晓娥。
相信有了这些,至少衣食无忧的生活可以给到她,也算是弥补我心中的那份愧疚吧。”
另外,关于晓娥的婚事,在到达港岛后会为她物色一位理想的夫婿,让她今后的生活能够安稳顺遂无忧。”听到此言的娄谭氏惊喜万分,所有的担忧也随之烟消云散。
激动难耐,扑入娄正诚怀中,道:
“正诚,谢谢你。”
娄正诚朗声笑了,“哈哈哈。
这些话就不必说了。
当下之急是我们尽快整理并转移家财。
除了那些可能引发不必要的注意的资产不便处理,其他产业还需近一周的时间才可处理完毕,同时也要确保咱们全家及财产顺利离境前往港岛,预计整个过程大约需要半月有余的时间。”
为了保障万无一失,因此还需要宝贝女儿多等待一阵时日。” 等到所有事宜办妥后即安排许大茂体检,若其健康确实堪虞,则有充足的理由为女儿解除婚约。” 且一旦此事曝光,并无太大波澜。
让我们暂时找个借口从人们的视线消失,待他们发现我们的行踪己太迟。
想到这儿娄谭氏露出甜蜜笑容,回应道:“好,我都听您的。” 虽于心不忍晓娥继续受苦,但她过去一年多来所遭受的苦难也算熬到了尽头。
想来即使晓娥得知内情也会原谅我们吧。” 念及此处,突然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只不过,那许大茂竟敢如此对咱家晓娥,如果让咱们就这样同他分手未免便宜他们许家了。”
要知道作为谭家人,即便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