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咱们社区以‘傻柱’著称。你要知道,他近三十都没能找到合适的伴侣,原因就在于和一个叫秦淮茹的寡居妇纠缠不清。"
“起初我是想袖手旁观,但多年合作下来实在看不下去,不想眼见你步入那个是非之地啊。”
"哎呀?阎主任,可别冤枉柱子!"冉秋叶闻言,眉毛深深皱起。
在几天的接触中...
冉秋叶意识到何雨柱是可以信赖终生的。他的谈吐幽默,与他相处总是让人感到惬意且心安。这样有才华潜力的年轻人,绝非泛泛之辈!
"我可没冤枉他,你不信可以去轧钢厂问问,他对秦大嫂是什么态度?他几年薪水全补贴她了,一分钱都没自己留着,全都用在他家孩子身上啦!"
"不管怎样,他会这样做吗?"
"对了,棒梗可是你的学生,你总该记得点儿!"
"好了,我再说一遍,信与否悉听尊便,哪怕你知道了事实,也别说是我说的,别牵连我跟何雨柱的关系!"阎埠贵深深地看着冉秋叶,声音低沉地说道。
说完,阎埠贵转身离去,留下困惑不解的冉秋叶。
"柱子怎么可能那样?!"冉秋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根本无法相信这回事。
办公室里,何雨柱正忙着享用午餐。
突然,有人敲了他的门。
"请进!"他低声道,并未停下吃饭。
"柱子,是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何雨柱抬起头看到是秦淮茹,不禁有些意外地问道:“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吗?”这会儿正值午休时光,她居然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我...不可以吗?"秦淮茹眼神哀愁地望着他,仿佛有很多心事要说出口。
"当然可以,这里是轧钢厂,只要你是厂里的工人就可以来,坐下吧,有啥事儿就说说吧。"何雨柱神情淡漠,处理事务时不失专业。
秦淮茹坐在何雨柱对面,深深地流露出不满,说:"这段日子你的变化太大了,让过去的温馨恍若梦寐。我真不敢相信,我面前这个人曾经对我那么温柔。"
"告诉我,以前那个单纯可爱的柱子去哪儿了?"
秦淮茹说到动情处,眼眶也微微红了起来。
"呵,以前我会把工资交给你,每天还带饭给你们全家,尽可能帮你解决问题,让你们的生活有滋味。现在你是不是很回味那段时光?"
何雨柱目光看向秦淮茹,淡淡地说:“你看你那三个孩子,个个健壮得不行,就连婆婆,那身肉估计都上百斤了,得多努力才能长这样啊?你考虑过我的牺牲吗?"
"更荒唐的,那次我带来西盒菜想喝酒,结果你说孩子们要长身体,首接拿走了。你还说我口多。你自己问问他心安不?"
"你们享受了我的全部付出,就没考虑一下我还需不需要回应,回报过吗?我做的这些,你拿什么回报?洗洗衣物就能打发了我?嘿..."
"这样的人,是白眼狼!吸血鬼!懂吗?"
"好了,事情说到这里,你也知道了答案,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会再提供给你们家任何资助,我要开启新的生活!”说完何雨柱径自低头吃着饭,再也不看秦淮茹一眼。
"柱子,对不起,是我的错,过去确实没顾及到你的感受,以后我一定会改正的,好不好?”秦淮茹悲切地走上前来。
“我的婆婆都己经同意我们的关系,同意我俩结婚!”接着她大声宣告道。
“一旦我们结婚,我会把你照顾得妥妥帖帖的,好吗?”何雨柱的回答如冰凉的雨水,刺痛她的心。
听到这,秦淮茹内心震颤,泪光闪闪地看着他。“秦淮茹,你搞错了,你一家我若接受你,不就等于接纳了一个包袱?我为什么不好好找个未婚姑娘?他们能不好吗?”
"我己经在跟冉老师交往,从现在开始,请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何雨柱的语气坚决而冷漠。
"可…我相信柱子你对我还是喜欢的!”秦淮茹的嘴唇紧紧抿起,脸上难以置信的神色更加深刻。
“不要再说了,现在我只想专心跟冉老师在一起,你忙你的!”他轻轻地挥挥手,打断她的话语。
"柱子,你…你怎么可以…"秦淮茹听见这句话,内心像坠入冰窟般寒冷,信念崩塌,她一首倚靠的人如今选择了离去。
傻柱真的彻底离去了,那她家以后怎么办?还有谁能资助她们呢?
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进来!”
淡淡的话语中,何雨柱的目光投向门口,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