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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你七岁后,生活在何处?”宋允棠将在心间扰了许久的念头问出来。
萧宴脸上笑容淡了淡,眸间暗色翻涌万千。
许久不语
宋允棠从铜镜中疑惑瞧着,眉头微微蹙起。
“书房还有政务要处理,你好生歇息,待会儿让人送早膳来。”萧宴眨眼间恢复笑意,用指腹剐蹭着身前女子脸蛋转移话题。
宋允棠从镜中定定看着眼前男人,眸中划过失落。
这是萧宴第一次对她的疑问避而不谈。
“好。”宋允棠不在意点头,微微侧头躲开男人触碰。
萧宴身形一顿,眼底闪过落寞,快步转身离开。
房门被打开又再度阖上。
“夫人。”清遥缓步走至宋允棠身侧。
宋允棠恹恹抬眸去看。
清遥打眼一瞧,几乎一瞬间瞧出宋允棠不开心,难怪大人方才嘱咐她小心伺候。
“大人方才出门时让奴婢进来伺候夫人,说夫人若是空闲无聊,可去金宝斋逛逛。”清遥看着一言不发拔下头上发簪的宋允棠,小心开口。
“清遥,为我梳妆,我要回府一趟。”宋允棠看着镜中寡淡的妆容。
她不喜欢寡淡,她喜欢明艳。
“是。”清遥熟练打开梳妆匣,从里面取出唇脂、花钿等一应物品。
书房内
“大人。”修铭二人对着快步进入书房的男人拱手。
萧宴不语,径直跨过门阶走至书案前坐下。
书房内气压极低
修铭拐了拐刀隐,刀隐小心上前拱手,
“大人,二皇子已经步入棋局,归猩阁那边已倾巢出动搜寻鱼符,翩月那边也已得手。”刀隐说罢瞪着上头萧宴反应。
“太子那边也该知道了,去把消息透露出去。”萧宴语气阴沉,眸色暗冷。
“是,属下这就去办。”刀隐说罢转身便要离开。
“慢着。”萧宴放下手中朱笔,抬眸看着转身要走的男子。
“大人。”刀隐快速转过身来弯腰拱手。
“把这奏折上的消息透露给怀定郡公。”萧宴说着将批改完毕的一份奏折拿起。
“是。”刀隐快步走上前接过收入腰封,挣扎片刻,犹豫着开口道:“大人此举岂不是给了太子机会?”
“墨州水患多时,受灾百姓流离失所,朝廷定会派官员前去安抚民心。墨州之行确是个肥差,只是他握不握得住,便要看他的本事了。”
“大人的意思是?”
“大人的意思是墨州百姓流离多日怨气已深,再加上当地官差欺上瞒下、中饱私囊,引得百姓心怒,百姓只会以为是上面不管他们死活,如此朝廷下派官员,他们只会把怒气引至那个官员身上。”潘预大步跨过门阶走至书房中央站定。
刀隐诧异回望,
“潘大人。”刀隐拱手。
潘预微微一笑,用扇柄抵在刀隐腕处往上抬,眼神示意他离开。
房门被阖上
“事情办的如何了?”萧宴上下打量着穿的风流的青衣男人,眼中闪过不理解。
潘预喝了口桌上茶水,眸间泛起冷意,
“墨州官员不仁,百姓积怨已久,仅仅半月内便爆发了十二次动乱,只是官府同当地地痞相勾结,百姓一有不满,那些个地痞便会对其动手威胁。
稍后官府会出面将其定为互殴,假意教育那些对官府不满的百姓,再驱赶那些地痞离开。如此,既彰显了官府公正,又有效遏制了其消息外传。”
“徐澈的江山,内里可不干净。”萧宴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墨州百姓处境,比他想的更加糟。看来,他有必要前去一趟。
“可不是嘛,墨州的一些官员,食着朝廷俸禄,却尽干些损害百姓、丢尽官员脸面的恶事。”
“一叶落知天下秋,窥一斑而知全豹。墨州官员如此,其他地方未必不是这样。”萧宴说着,又低头看奏折。
“我说萧宴,太子哪里惹到你了,你此番要这般算计他。”潘预站在萧宴身侧,低头瞧着他批改奏折。
“他太愚钝,又太狠毒,配不得东宫之位。”萧宴用朱笔在奏折上写下“可”字。
“你觉得谁配?二皇子倒是聪明,可我瞧着这盘棋局最后,二皇子也是死路一条。徐家只有两位皇子,他们都没了,你想谁做皇帝?”
“谁做皇帝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有没有能力为苍生谋福祉。”
“不姓徐也不要紧?你就不怕?”
“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