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再敢这般不顾自己的身子行事,”萧宴看着女子阴恻恻威胁。
“没有往后了,再也不会了。”宋允棠迅速摇头,身体前倾将头枕在男人肩颈,
“你累不累?时候不早了,躺下歇息吧。”
“那卫韵婉可不似看起来那么简单,你日后离她远一些。”萧宴按住女子扯他金玉带銙的手。
“我有分寸。”宋允棠眸间闪过暗芒。
“棠儿这般举动,实在是令夫君开了眼,眼下只等太子拿到鱼符,剩下的对我们而言将是水到渠成。”
“夫君说的是,棠儿也是这般觉得。”宋允棠应和着。
“睡了一日了,还觉得困吗?”
“不困,只是觉得很累。”宋允棠说罢打了个哈欠。
“手还是这般凉。”萧宴将她的手捂在他的带銙上。
“你帮我暖暖便不冷了。”宋允棠笑着将另一只手也送至男人身前。
有夜风透过开着的窗子吹进来,宋允棠打了个冷颤,没忍住轻咳出声。
“我想沐浴。”宋允棠开口。
从中毒到此刻,她还未曾沐浴,晕着便算了,如今清醒着,她实在忍受不了。
“躺好。”萧宴将人按在床上,拉过一侧锦被盖在女子身上,转身走至窗前将窗户阖上。
“我要沐浴。”宋允棠看着男人背影再度要求。
“想要沐浴?”
“我冷,我觉着有寒气入了身体。”宋允棠缩在锦被里抬眸看着身前男人。
萧宴站在床前看了会儿女子,转身走向里侧浴房。
“你做什么去?”
“备水。”
“清遥呢?”
“夫君伺候着,要清遥做什么。”
夜凉如水
不周山脚下
“驾!”此起彼伏的赶马声同哒哒的马蹄声回荡在山路上。
“再快些,舅父此刻应是还在不周山。”二皇子收紧缰绳,回头催促身后侍卫。
“是。”侍卫咬紧牙关夹紧马腹,身下骏马仰天嘶鸣一声,跑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