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的。”徐临垂头,掩去眼角笑意。
“少师大人。”宁妃垂眸看着碎了一地的茶盏。
“少师大人说的不错,临儿,你及时将这件事告诉母妃,做的很对。”宁妃俯下身将人扶起来。
“儿臣原先是怕母妃伤心。”
“弱者才会伤心,伤心可没有用,临儿可知祭奠你舅父最好的法子?”宁妃看着眼角还挂着泪痕的儿子。
徐临眼神闪烁,
“权力,有了权力,便能替舅父报仇,为沈氏加官进爵。”
宁妃含笑抚着儿子鬓角,满脸欣慰点头,
“临儿真是,最像母妃。”
都是一样的渴求权势,都是一样的惯会伪装、冷血无情。
徐临垂眸不语,片刻后又抬头:“母妃,都是儿臣的错,待儿臣登上那个位置,一定会为舅父报仇。”徐临说罢,眼底又一滴泪落下。
“这事不用你去做,你且回去做自己的事。”宁妃欣慰拍了拍儿子的脸。
“还请母妃注意身子,儿臣告退。”徐临说罢转身离开。
高台上的女人冷眼目送徐临离开,
“萤烛,本宫身子不适,去传太医过来。”冷冽的嗓音萦绕在空荡的殿内。
“是,奴婢这就去。”殿外婢女朝着宁妃行了一礼,转身快步离开。
徐澈,你我相识多年,这期间种种,也该清算了。
高贵妃宫中
“娘娘。”奴婢步履匆匆走至贵妃榻上小憩的女子跟前。
“如何了?”高贵妃睁开眸子支起身来。
“太医院章太医传来消息,说是院内小半数太医都往宁妃宫里去了。”婢女俯身贴着高贵妃耳语。
“去给少师大人传信,就说鱼儿上钩了。”
“是,奴婢这就去。”婢女步履轻快离开。
高贵妃看着婢女的裙角消失在视线内,微微一笑后再度躺在榻上。
这局棋,马上就要下尽了,这执棋之人,可别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