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有,只是如今皇上尚在昏迷,本公手中虽有虎符,可却无调兵之权。”柱国公说罢垂眸掩下眼底算计,慢慢啜了口茶。
话落没人再言语,正堂内弥漫着诡谲的气息。
“大人,府门外谢梵世子求见。”刀隐忽的走进来提醒。
柱国公喝茶的动作一滞,旋即眼神不善看向门外。
萧宴眉尾微挑看着柱国公,好心情道:“不如国公大人容本官思考一夜,先行回府。”
柱国公微微一笑:“那本官便回府等着少师大人妙计。”
“国公慢走。”刀隐对着男人拱手。
萧宴望着柱国公背影,眼底滑过一抹讽笑。
“翩月呢?东西拿到了?”萧宴看着身侧刀隐。
“翩月一直在书房侯着,即刻便来。”
不多时
“大人,”翩月从偏门进来,伸手将虎符递至萧宴跟前道:“虎符溶影拿到了。”
萧宴抬手接过虎符,将左右两符严丝合缝扣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来:“重赏。”
“是。”
萧宴府邸门前
“你此刻来这里作甚?!”柱国公没好气看着自己儿子。
“父亲,这里不便言说。”谢梵眉宇间尽是焦急。
“虎符呢?”柱国公嗅到一丝不妙的气息。
“父亲,虎符被太子的人夺走了。”
“什么!”
“管家是太子的人,管家让人偷走了虎符。”谢梵面色平静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