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如郡公大人所说,搜到了可疑物。”宁妃从宣政殿门前走至众人跟前站定,
“本宫也很是奇怪,皇上龙体为何突然……”
宁妃说罢视线一一扫过众人,临了又给柱国公递了个眼神以示安心。
……
太医匆匆赶来,面带惊惶跪在地上:“有贼子弑君!”
“燃烧香片的香炉,周身被人浸染了迷魂草液。”
太医话音刚落,柱国公宽大袖袍内的手蓦得收紧。
郡公打量着不语的柱国公,眼底划过得意的笑:
“既真有贼子弑君,那周大人,烦请您御史台即刻带人去诸位大人府上搜寻吧。只是如今朝中无主,宋大人、国公大人,你我三人可要起表率作用吧。”
宋秉白挑眉一笑:“本官身正,不怕御史台搜寻。”
“本公自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柱国公深深看了宁妃一眼,旋即正色开口。
“甚好,那便烦请周大人,先带人搜寻我们三人府邸。”
……
柱国公府邸
书房内
“世子可曾看出了什么?”善渊站在一旁侍奉着笔墨。
谢梵垂眸看着摊了一案的信纸,眸色逐渐幽深。
昨日夜里父亲联系朝中大臣,说是今日一早要在朝堂上推举徐临登基,可为何在百官入朝后京中龙武军有异动,太子如今远离京城,不可能将虎符交给旁人。
脑子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房门恰好在此时推开。
“大人,今日早朝,未见萧少师身影。”一小厮气喘吁吁飞快禀报。
谢梵眸色一震迅速低头,
“萧宴去哪儿了?”
“不对……不对。”谢梵不断翻看着书案上的信息,一遍遍对着时间。
“是萧宴!溶影不是太子的人,窃走虎符的人是萧宴!父亲着了萧宴的道!”谢梵气的发抖,捏着信纸又哭又笑。
“善渊,快备马,父亲此刻有危险。”
“是。”
“等等!”谢梵忽的抬手止住。
“世子有何吩咐?”善渊回过头来。
“先去将府上所有京城中独一份的东西全部销毁,别留痕迹。”
“是,属下即刻便去。”
一刻钟后
谢梵推门进来,快步走至谢梵身前:
“世子,属下方才在老爷书房,发现了此物。”
“大人,属下方才在墙角发现了郡公府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