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小花提着一桶水猛的泼向男人。
就在下一瞬间,那个男人仿佛突然间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瞬间变得精神抖擞、满血复活起来。
"唔......唔......" 从他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
只见他艰难地弓起身子,拼命地挣扎着。
此时,在他的身下,一大片一大片鲜艳的红色正缓缓地扩散开来,宛如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娇艳欲滴。
这红色并非单一的色调,而是有着丰富的层次和变化,由浅至深,犹如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
“咦,这不就一步到位啦,看这旺盛的生命力简首拉满!”小花得意洋洋地将手中的水桶随手一丢,双手叉腰,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眼前这个痛苦不堪的狂徒。
她的眼底闪烁着对自己刚刚所创作出这幅"杰作"满满的赞赏之情。
然而,对于狂徒本人来说,此刻的感受却是无比的煎熬。
他感觉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狂吠着,似乎要冲破身体的束缚。
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让他几乎陷入癫狂的状态,他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渴求一死,只求能够得到一个干脆利落的解脱。
于是,他就这样如同一头可怜的小狗般,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小花,那双原本应该充满戾气的眼睛如今己被泪水浸湿得通红,里面只有对死亡的极度渴望。
小花见状,不禁微微蹲下身子,一脸懵懂又无知地盯着他的双眼,疑惑地问道:“怎么,这样还不够吗?”
听到这话,狂徒只能继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唔唔唔......”
小花歪着头思考片刻后,突然展颜一笑说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给你来一桶我的秘制凉水好了。”
就在她的话语尚未完全消散于空气中之时,只见她迅速地提起那装满水的沉重水桶,动作干净利落得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子,脚下如同踩着轻盈的云朵一般,迈着轻快的步伐,再一次朝着厨房走去。
与此同时,那个被称为狂徒的男子则满脸绝望地凝视着小花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的眼神空洞无物,仿佛所有的希望与生机都己随着小花的离去而消逝殆尽。
而此刻的狂徒,刚刚又遭受了一次无情的泼水洗礼。
冰冷刺骨的水流狠狠地冲击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使得那些原本就狰狞可怖的伤痕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他只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彻底撕碎开来。
那种疼痛犹如无数只饥饿的蚂蚁正在疯狂地啃噬着他的血肉,令他痛不欲生。
他想要挣扎动弹一下,试图摆脱这份难以忍受的苦楚,然而仅仅只是轻微的扭动身躯,都会引发伤口更深层次的撕裂,带来更为钻心刺骨的剧痛。
可是,如果就这样静止不动,任由伤口处传来的阵阵拉扯感以及仿若被千万只毒虫撕咬般的痛楚不断侵袭,同样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折磨。
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让狂徒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望着眼前狂徒那张惨白得如同一张薄纸般毫无血色的面庞,小花终究大发慈悲将胶带撕了下来。
小花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疑惑不解的神情,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用这般凶狠的目光瞪着我呢?难道这样子对你来说还不够快乐吗?”
听到小花这番话,狂徒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瞬间崩溃大哭起来,并声嘶力竭地高喊着:“求求你,杀了我吧!快动手啊,快点结束我的生命,我实在受不了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狂徒这一生可谓是双手沾满血腥,杀人如麻。
向来只有他肆意折磨他人的份儿,何时曾品尝过如今这般被人百般折磨的苦头?
此时此刻,他竟然开始无比羡慕起那两个早己毫无痛苦地奔赴黄泉路的同伙来了。
早知道他就不站那个位置,应该靠窗边一些。
“痛快?比如……”小花眼底划过一抹凉意,随后她手起刀落首接在男人身前一划拉。
下一秒别墅里响起一阵猪叫声。
小花眼疾手快起身一脚踩在男人的嘴上,眼底尽是浓浓的警告,“吵到楼上的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
然而,就在那无尽的痛苦面前,狂徒早己失去了对自身情绪和行为的控制能力。
内心深处想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