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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的不远处,是没有合上窗帘的玻璃窗。
一面面黑色的窗,像是一个个牢笼,囚困住来回踱步的人。
乃至于他常年穿着的黑色衬衣,都几乎是窗外夜色的延伸,紧紧地桎梏与束缚住他的身躯与灵魂。
钟姨刚进门,就感受到空气之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焦灼感。
她以为是出了什么要紧事情,不免问道:“大少爷?”
薄听渊在她进来时,站定脚步,快速扫一眼她手里的盒子:“钟姨,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