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枯拉朽之势,难再挽救。不多时刑部和锦衣卫的人也到了。”
萧肃康神情丕变,问道:“魏公公可安好?”
郭铭道:“未见到人,恐是凶多吉少。”
萧肃康高喊福安,福安入房问:“老爷有何吩咐?”
萧肃康急道:“你往九房院子,问那位奶奶可在,快去快回。”
福安应诺,转身大步往外走,穿庭过院,到林婵院门首,拍铜钹叫道:“可有人在?”
只见小眉开了门,问道:“这样晚了,哥来做甚?”
福安道:“我来和奶奶说几话就走。”
小眉迎他进门,再去通传,须臾出来,朝他点头。福安入房,林婵坐桌前,欣慰道:“还能见到你,我高悬的心,总算有了归处。”
福安跪地,磕下头去拜了三拜,说道:“奶奶以身入局,只为圆我复仇夙愿,此生甘效犬马之劳。”
林婵道:“非我一人之功,乔云云受伤最重。你也勿需愧疚,同为天涯沦落人,皆是我们心甘情愿的。”又问:“魏公公死在府中,该如何收场?”
福安道:“魏公公的随从魏贤,与我相熟,早不惯他残害女人的恶行,让我逃走,他想法子拾掇残局。”
林婵问:“他能有甚么法子哩?”
福安道:“方才我在书房,老爷的门客郭铭,匆匆来见,说魏公公府着了火,烧得一干二净,老爷急命我来看看奶奶回了没。”
林婵冷笑道:“那个坏肠烂肺的衣冠禽兽,巴不得我死呢,今日之事,要让他逃脱不掉干系。”
福安问:“九爷他可好?”